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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逸笑了,还是同样的温存,但贺雁却感到凉意从齿间泛起,阿逸微笑,柔柔和和,"少爷,你想去哪里?"

贺雁后退,直到抵住了墙,阿逸脱去了外袍,赤裸的身躯是光洁的白,他捉住了贺雁的脚腕,贺雁不住地摇头,脑中杂音不断,他不禁捂住了耳朵,阿逸将贺雁推倒到了床上,分开了他的双腿后俯下身,贺雁想要尖叫,但平白地张着嘴发不出声音,他仰面望着鲜红的床帏,嘴唇颤抖如同离水的鱼,湿濡的触感自腿间传来,阿逸的舌尖探入了肥厚的肉唇间,窄小的缝隙含着纤薄的舌尖,阿逸往炽热的嫩肉中探入舌头,贺雁的腿根窸窣地抽搐,阿逸搂着贺雁的双腿,更用力地吮着里头分泌出的淫液,潮湿的热气扑面而来,阿逸气喘吁吁,他抬起脸,贺雁的胸脯高耸,两颗嫣红的乳尖挺立着,阿逸扳过贺雁的脸,贺雁脸色潮红,眼角看起来似有泪痕,但对方明明一语未发。

阿逸笑了一下,柔和地和贺雁接吻,舌尖交缠时阿逸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他揽着贺雁的肩,用力地将对方的身躯压向自己,贺雁的肉穴湿热而柔软,挤入阴茎时贺雁也显得安静,只是微微地颤抖,"少爷。你现在是我的了。"阿逸低语,缓慢地在这具多汁的肉体内抽送,而贺雁的回答只有断断续续的抽噎般的呻吟。

老皇帝求神问道,沉迷于方士之术,宫中留存下来的丹药不少,装在瓶瓶罐罐中,阿逸一开始不明所以,后来却渐渐沉迷于这种玩闹似的游戏。他将朱红色的的丹药含在口中,捏住了贺雁的下巴便将丸药渡到贺雁口中,丹药在他的口中微微融化,带来了战栗似的热度,阿逸感到颈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贺雁喉结微微滚动,便将丸药吞咽了下去。

阿逸手掌撑着侧脑,贺雁笑着看过来,但面颊却隐约泛起了潮红,他的呼吸渐渐沉重起来,身上也出了一层薄汗,带出了暗红色的颜色,"阿逸,我好热。"贺雁沙哑地开口,舌尖舔了舔唇角。

阿逸也感到了同样的热度,但丹药只是在他的口中溶了一星半点便是如此,可想贺雁此时此刻是何等滋味。两人浑身光裸,偌大的宫殿中只有他们两人,阿逸将贺雁搂在怀里,对方的心跳如擂,扑通扑通地紧贴着他的肉体跳动,如此鲜红,阿逸的舌头舔过贺雁的颈侧,隐约间他似乎能感到贺雁的血液正在皮肤下奔腾,贺雁抓住阿逸的头发呻吟起来。

阿逸的亲吻一路向下,舌尖在嫣红的乳尖上卷起,鼻尖压着绵软的胸脯时轻蹭,阿逸的额上覆着一层薄汗,贺雁此刻扭动着腰胯,湿淋的下体抵着阿逸已经硬起的阳物磨蹭,对上视线时贺雁困惑地笑,眼神似乎是茫然,出口的话却隐约带着几分不谙世事的天真茫然,"阿逸,我好热。"

虽说处在空旷的宫殿中,但阿逸心中却陡然生出了一种在山野林间似的感触。周遭什么人都没有,只有他们两个,而他们身上未着片缕。阴茎圆润的前端抵着肥厚的肉唇磨蹭,阿逸挺腰摩挲,贺雁低头,嘴唇颤抖着去吻阿逸的耳垂,阿逸闷哼,手抓着贺雁的腰,带动着对方的身体向下,贺雁的膝盖跪到了床榻之上,他昂起头,而下身被怒张的阳物贯穿至最深处。

阿逸迫切地吻着贺雁的下颚,舌尖卷着喉头突出的喉结,贺雁摆动着腰胯,在阿逸的下腹部磨蹭,紧热的内壁绞紧了阳物,肉柱上青筋的跳动传至肉穴,贺雁低低地喘息,胳膊搭在阿逸的肩上。阿逸咬了一口贺雁的肩膀,"少爷,我要送你一个礼物。"

微凉的指尖触碰着贺雁的乳首,轻轻地按压,贺雁弓腰,他知道无论如何阿逸送出的礼物,都不会是他真心想要的那个,"是什么呢?"贺雁眯着眼笑。

"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阿逸仰着头,轻轻地咬了贺雁的下巴一口。

贺雁也同阿逸在宫殿中玩过捉迷藏似的孩童似的游戏,阿逸似乎特别热衷让他一丝不挂,说来荒谬,当阿逸蒙着眼睛寻找他的时候,贺雁的目光落到烛台上,他真心实意地思索,若是他就此将阿逸砸死,他能否逃出去。但这样荒诞的想法还未实行便能让人预见结局。

"父王渴望长生,方士们却给他献上了这般的房事媚药。真是滑稽。"阿逸的舌尖在口中卷着圆润的药物,捏着贺雁的下巴又喂给了他一颗。

"暖融融的……"贺雁呢喃,手不禁抚摸着自己的肚腹,热度蔓延至全身,心脏似乎在火里跳动般,"好暖和啊……"与阴冷的庄园截然相反,与孤寂的黑夜格格不入,火烤般的温暖,暖和的让人足以忘记孤单,忘掉独自一人。贺雁有些怔愣,未察间泪水先自眼角淌落了下来。阿逸吮吻贺雁的眼角,将细密的吻印在贺雁的眼皮上。阿逸深埋在贺雁的体内,但他毕竟抽了出来。"皇后在等我。她想要一个孩子。"阿逸低声说。

他已经和柳家结亲,而柳家是岌岌可危的外戚,他的地位不稳,诏书构成之日仅有内廷见证,他如今勉强坐在这个位上,真要说来也只能感谢先王将诸位皇子有势力的母家都铲除了干净,大臣们乐意见到一个毫无根基的新皇即位,但要坐稳这个位置,他必然要依靠世家才行,而柳家的橄榄枝伸出的恰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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