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则飘到了高处,俯瞰着自己毫无尊严地雌伏于男人之下,遍布着伤疤的古铜色皮肤与苍白清俊身躯纠缠,构成了淫靡而富有美感的奇异画面。
有那么几个短暂的时刻,久违的酥麻感似乎取代了钝痛,冗道深处隐秘又敏感的腔口被剧烈顶弄,酸胀之余又多出一丝奇妙的慰藉。
但那快意宛如昙花一现,因为阿杰很快就释放了。
alpha射精的过程极其漫长,为的是确保能在生殖腔内成结,孕育后代。但阿杰没操开腔口,大量粘稠的浓精顺着翕动的嫩肉汩汩流出,给那双比例绝佳的长腿镀上了一层情欲的白膜。
阿杰就着余韵静静地欣赏了一会。江停的手还被高悬着,血肉模糊了还硬撑着不肯求饶。任何人被这么长时间吊着都会原形毕露,丑态百出,更堪论他不久前才被折腾了一轮。
江停浑身浸满了冷汗,黑布漏出的半截脸庞苍白如纸,大腿根部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摇摇欲坠。但即便是这么狼狈,依旧是好看的。嘴唇被反复咬破,连暗沉的血痂都像某种英勇的勋章,勾得人愈发想去吮含那玫瑰色的唇珠。
胸膛像被羽毛轻挠,有什么复杂的情绪一掠而过,快得阿杰无法捕捉。有点像怜悯,于是他解开了手铐。
江停体力不支,含着一腔腥臊的精水趴伏在地上喘气,两侧蝴蝶骨凹出的弧度清晰可见。
好像比刚来的时候瘦了些,阿杰同情地想,然后就着背后的姿势再次进入了他。
一回生二回熟,可能摸出了些门道,他不再急于发泄欲望,重心转移到如何更好地戏弄对方。方才浅浅路过的生殖腔口就成了攻城略地的头号目标。
他变着花样地戳刺、冲击,如愿看到江停反应异常强烈:巨物每深入一分,那承受的细腰就不可遏制地颤抖,甚至痉挛着搅紧内壁,带来阵阵荡魂的快意。
那表情本该是万分痛苦的,但皓白的双颊却无端泛着潮红,喘息破碎,尾音带颤,分明沾染了情欲的味道。阿杰知道他得了趣,更是千方百计地逗弄,就连后颈敏感的腺体都不肯放过,不是用牙齿抵着摩挲,便是指甲盖来回刺挠,勾得那甜蜜芬芳的信息素浓得都快化成一潭春水,他也不再吝啬,大马金刀地冲刺了起来。
最后阿杰咬着江停肩的红痣到达了顶峰。忌惮着他毕竟是大哥的人,没敢泄进宫腔深处,遂抵着光裸的背脊痛痛快快喷发了出来。
“别动。”阿杰给江停套好衣服,手腕处的擦伤也耐心包扎好。江停出奇配合,全身的傲骨像被斩断一般,精神恹恹地蜷缩在过分宽大的衬衫里,漏出一点雪白的颈子,整个人看起来服帖而柔软。
果然是骚婊子,干几下就老实了。阿杰在心里评价,不屑而怜悯,还有一股微妙的自豪。他宽宏大量地没去动那沾着鲜血的手铐,只用一条手臂将人牢牢箍在怀里。
都说高潮后失去的理智会回笼,被激素控制的大脑也会重新清明,但阿杰此刻仍浸在一股轻飘飘、暖洋洋的惬意中,又像洗了个热水澡,前半生颠沛流离,刀尖舔血熬出来的煞气一并被冲走了。
他漫无目的地在那人身上作弄,指尖碰到湿漉漉的黑布,嗤笑了声:“哭了?”
那块不知被汗水还是泪水的洇湿的黑布泛着潮气,得换一块新的。
否则这个娇气鬼会感冒的。
“你那天打了我三巴掌,我都没干满你三次,不算过分吧。”
布片坠地,换成结实的手掌覆盖住眼眶。阿杰漫不经心问:“跟老板不能比,但也还行吧?”
掌心温热,像是蝴蝶扇动了一下翅膀。
是江停眨了眨眼睫。
阿杰的心跳徒然有些加快。正欲将新的布片重新裹上去,却听那人轻轻地说:“他没有。”
阿杰眉心一跳:“什么?”
怀中的人唇齿微动,似乎有些难堪地撇过了头,只能看到乌黑柔软的发梢:“只有你。”
一贯很好理解的语义忽然之间变得晦涩起来,阿杰刹那间心神摇曳,身体率先麻了半边:“怎么可能,大哥早就”
回忆起来,江停生涩的反应确实不像很有经验的样子,但这种事一向不好说。等等,万一大哥真的还没得手,自己却捷足先登
迟来的震惊与后怕升腾而起,还掺杂着一股难以言说的窃喜。阿杰下意识掰过他的脸,恶狠狠道:“你敢骗我?”
声调依旧狠戾粗哑,攥紧的手却在微微颤抖。
“你不信亲自可以去问。如果”
混乱之中,禁锢着的手掌不知何时松开了,久违的光明如针刺般涌入眼帘,生理性的泪水使得周遭的一切都笼罩在雾茫茫的扭曲之中。
江停努力眨眼,强迫自己适应光线。没有了黑布的阻挡,那张名画般珍贵的脸庞一点一点变得生动鲜活。
而这一切都离黑桃k的嘱咐相差甚远。
好生看顾,别给他任何可乘之机。
方片j本该忠诚地履行职责,制止一切节外生枝,但望着那双被泪水浸润过的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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