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齿刺破腺体的瞬间,馥郁的oga信息素喷涌而出,如同暴涨的秋雨,不多时便溢满整个房间。
随之呼应的是浓烈的机油味,气势汹汹,又有些刺鼻。
传言方片j来自缅甸底层的贫民窟,全凭血肉厮杀才赢得当年草花a的信任。即便后来黑桃k有心栽培,但骨子里的东西还是很难改变,譬如他的信息素就透着一股低贱廉价的气息。
或许正因如此,阿杰至今没有碰过oga。对于他这种脑袋别在裤带上过活的职业杀手,被信息素支配身心,甚至控制灵魂,是顶级愚蠢的事。
江停落到他手里,纯粹是个意外。
某种意义上,也是相当不幸的意外。
阿杰脱掉了碍事的外套,紧身黑背心勾勒出精悍有力的轮廓,他肩宽背厚,肌肉极具力量与爆发感,压在江停背上大开大合律动的时候,如同与一头凶猛的野兽交媾。
“腰抬起来点,说了多少次了!”贲张的性器草草地在入口磨了几下,急不可耐地刺了进去,尽管只浅浅戳了个头,强烈的撕扯感与肿胀感也犹如酷刑一般,江停口腔里瞬间沁满了铁锈的味道,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嘶,怎么这么紧!”
阿杰鼻梁上渗出了细汗,只觉得自己走错了地方,包裹他的冗道紧得只能塞下一根手指,即使强行箍进半截,也动不了几下就会滑出去。眼看江停脸色越来越惨淡,几乎要被自己弄晕过去,而他的欲望没有丝毫疲软的趋势,阿杰愈发烦躁,朝那雪白的臀峰重重拍去:“搞什么,老板没把你干松?”
别说干松,就算是破雏都没那么吃力——若非亲眼撞见过黑桃k拿着江停照片自渎,阿杰简直要怀疑他老板是否有那方面隐疾。
“放松点,再这么下去你要吃苦头。”不敢玩得太过火,阿杰只得暂且退出去,模仿着小电影里的动作,一根手指浅浅戳进方才被蹂躏过的入口。
异物的进出引起肌肉本能排斥,才刚试探着伸了个指节,温热的内壁就绞紧着缠绕了上来,极不欢迎地要将他驱逐出去。阿杰感受着指腹传来的压迫,头皮阵阵发麻,暗道还好只是手指,否则非得被这骚货夹射不可。
他骂骂咧咧地开拓了一阵子,趁着江停稍有适应,又飞速加了根手指。
劣等的机油味与清雅的花香渐渐交融,如同盛放的玫瑰一朝卷进冰冷的器械中,刹那零落成泥,有一种暴殄天物的违和感。
阿杰从身后抱着江停,嘴唇贴紧他修长优美的脖颈,阵阵甘甜的幽香扑入鼻翼,如同最顶级的催情剂,令他欲火难消,神魂颠倒,心中万千情愫,唯有化作无数粗鄙的下流话。
“看你水流得挺多,怎么还那么紧,是不是没被人操过?”
“喜欢什么姿势?前面来还是后面来?待会抱起来搞行不行?”
“平时发情期怎么解决的,暗恋你的条子应该不少吧,你们局的那些alpha,肯定都被你骑过”
“金杰,”江停冷冰冰地打断了他:“你要是只有嘴上功夫,不如换根按摩棒,反正我一样能演。”
这人头一回对自己直呼其名,虽然依旧是鄙夷万分的语气,阿杰却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雄性本能不甘示弱,刹那间手指抽出,双臂徒然发力,将他凌空托起。
江停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咔嚓一响,手铐被取下,紧接着没来得及活动的双手再次被悬挂着铐在头顶凸起的墙柱上。
阿杰特意挑了一个江停踮起脚尖才能够到的位置。
这是刑审中常用的手段之一,江停并不陌生。很快他的双臂将会承受不住全身的重量,沉甸甸地往下坠,为了缓解手腕的剧痛,不得不时刻绷紧足弓寻求落脚点。这样铐着十分钟,比站一整天还累。
显然他还记恨着那记回旋踢。
“怕了吗?”阿杰不怀好意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布满枪茧的手掌逡巡过他的腰、臀,然后沿着流畅的线条一路滑下:“江警官,你的腿可真长。”
下一秒,勃发的器具悍然顶入,一寸寸剖开软肉,势不可挡地凿进狭窄的缝隙。
“………啊!”
江停到底没能压住那声惨叫。这个姿势下,他宛如一张绷紧到极致的弓,撑开哪怕一寸的缝隙都是异常残忍的。更何况是阿杰这样凶悍狂野的入侵。
简直像被钝刀从中硬生生劈开,五脏六腑都被肆意贯穿的凶器搅作一团。江停只来得及闷哼了一声,意识便骤然陷入了无边的荒芜之中。
短暂的晕厥之后,等待他的依旧是漫长的凌迟。
阿杰青涩的技术没有半分技巧可言,全靠一腔蛮力进行本能冲撞。即便信息素已经将身体调整为最佳承受状态,依然无法抵挡狂风骤雨般的侵袭。
房间里不断回荡着肉体撞击的闷响,以及手铐吱嘎吱嘎的晃动声。手腕被磨出了血印子,但那似乎不是很疼,所有的触感都集中在被迫交合的泥泞之处。极端的痛楚之下,江停的灵魂似乎分裂成了两半,一半仍在水深火热的黑暗中辗转挣扎,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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