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舌尖勾勒阴唇的形状。
翟画被刺激得绷直了身体,反手抓住地上的野草向上看去。因为背光,只能看见罗泽罗被余晖晕开的轮廓,和他身后娇艳颤动的花朵。
天色彻底沉了下去,灯还未开启,翟画眼前昏暗,只能感受到小穴被舔得快感犹如一阵阵潮水般翻涌上来。
手下那小片地已经被她拔秃了,她锤了下地面,夹紧罗泽罗的脑袋在他湿热的嘴里喷出淫液,颤抖着高潮。
良久,那可怖的快感终于如退潮般缓缓散去,仅剩些许余韵。
罗泽罗乘机脱下裤子,把硬起来的肉棒放了出来。
翟画好奇地用脚踩了下,她的拖鞋早就掉了,又软又硬,坚韧中带着柔软,温温热热的。
她用前掌轻轻按揉,缓慢坐起,罗泽罗则顺着她的节奏躺了下去,被按得呼吸开始急促。
挂在梧桐树上的灯唰地一下被打开,将两人照得清清楚楚,是住家阿姨意识到她还在花园里,远程开了灯。翟画眯着眼,脚下却不停,直到眼睛适应。
罗泽罗马眼都开始对着翟画吐水了,翟画却突然收回了脚,抄起下午画的两幅画就往室内跑,画架和颜料都没顾上。
跑到花园门口,她回头对着罗泽罗恶作剧成功似的,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得意地笑。
罗泽罗又生气,又委屈,又无可奈何地抓着脑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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