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都没结婚,原来前面已死了俩未婚妻。前桥无处吐槽,只能讷讷叹道:“好倒霉啊……”
“嗯,收哥这命啊……”
“我是说安吉倒霉!亲哥出事,你又趁机吃里扒外。”
赵熙衡只当她在夸自己聪明,大眼一眯道:“只要不是你倒霉不就行了?说吧,有什么吩咐?”
前桥努力把被八卦震惊的注意力转移到正事儿上,将那张珍贵的“寡郎宅”仔细收了,道:“你这次去十来天就好,重点在于考察,选个地点合适的铺面出来,再在当地招点人帮你。目前新图纸还没投入生产,你带着现有存货去吧。”
赵熙衡也露出斤斤计较的本来面目:“没问题。出门在外可不比在京,衣食住行都没着落,你看薪资翻倍怎样?至于雇工、铺面、与当地商行的走动、车马,前期投入也不能少了。”
嗨,不就是要钱吗?前桥道:“这次我给你的钱你随便花,多余的放你那,不够再找我要。你一切自便,只需将各项支出记档,回来给我过目就好——不过我有个要求。”
赵熙衡道:“什么?”
“我知道你们兴国有不少细作,别借着招工机会往我厂里安。这厂子迟早要交到我皇姊手里,你若想当郡卿当得舒坦些,就老老实实地干活,别有花花肠子。”
赵熙衡呼出一口气,对她的担忧不以为意:“我怎么说也是郡卿,你以为我还跟从前那样吗?我那时幼稚,对你还心存不切实际的希望……”
“哦,现在呢?”
“现在,你早让我伤心透了。”他话虽这样说,却一点也不伤心地抽走前桥桌上的新图纸,刚看一眼就赞叹道:“呦,这谁画的?有点意思。”
“我找了个宫廷画师。”前桥没对赵熙衡说孟筠的事,生怕他知道有人接替他的位置,又闹幺蛾子。赵熙衡也不深问,只是道:“你一心要把厂子给你皇姊留着了?将来呢,给自己还是魏载宁?”
前桥不理他,料定他要说“牝鸡无晨”之类的兴国话。赵熙衡却道:“我倒是挺想看看,你做女皇是什么样。”
前桥意外地看他,然而他又补充道:“只是你别再立姓梁的为皇元卿了,着实无趣。”
前桥立即收回方才对他的刮目相看,认定此人就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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