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
小虎眼珠一转,对他嘿嘿一笑,“我什么都缺,什么都想要。”
裴度笑的眼弯弯,“好,那我就跟皇兄说,什么都给你。”
知晓他不过是在哄她,小虎没把这句话真当回事,“你和皇帝,关系不错?”
裴度颔首,小虎便又问:“那他为何派你来锦城?虽说锦城富庶,可毕竟搭界吴国,并不算太平。这边又冷,吃住都不习惯,远不如你在京城快活吧?”
这件事就说来话长,简单来说就是裴度的母妃本是匈奴为保和平送来和亲的。虽是个美人,却因为国家问题并不受宠,连带着裴度也不受宠,是以裴度从记事起就知道自己此生都与皇位无缘。
他也不在乎,彼时的他,正苦苦挣扎在“父皇为什么不ai我?”、“母妃为什么也不搭理我?”这两个问题里,包括现在他的追求还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过着自己甜蜜的小日子,游山玩水的快活活着。
后面与皇兄交好,在他登基后,也过了几年闲散王爷的快活生活。但近些年胡人又开始蠢蠢yu动,要瞧着早晚是有一场大战的,裴度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皇帝就让他往锦城来了。
小虎听完很感慨,政治的牺牲品总是nv人。裴度的母妃在最好的年华里,背井离乡来到千里之外,胆战心惊的活着,就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敢多亲近。而眼瞧着又要打起来了,她的牺牲,只维持了两国短短二十载的和平。
她拍拍裴度的手,“没事,锦城也挺好的,就是冷了些哈。等明年开春,我带你去清尘山上打猎,再打一头熊,给你也做一身皮毛穿穿。”
裴度:……很用不着。
当小虎某日终于良心发现的从裴度这个温柔乡中惊醒时,她已经在城主府住了已一旬有余了。
“不行,我得回去了。”,小虎是风风火火的x子,话说出口,行动也要立马跟上。
裴度好说歹说都拦不下她,眼看着她又将那身黑熊皮穿上了,如丧考妣似的在她身后跟着。
将人送到城主府的后门口,裴度才想起来一件事,“你的马呢?这些天都放在哪儿了?”
“我没马啊,寨子都穷的揭不开锅了,哪儿养的起马。”,小虎如是说。
裴度这才知道,那日,这人是靠着两条腿走下来的。
他心疼的不行,立即叫宋杨将自己的h风驹牵了来。
小虎一眼就瞧出这是匹好马,推脱着不肯要。
“你非得跟我这般客气吗?”,裴度幽怨道,临行前,他还拿了些银两与她,可小虎怎么都不肯要。最后还是他说这些是朝廷给予她提供情报的奖赏的一部分,她这才勉强收了。
男人抓着小虎的手,一副泫然yu泣的模样,“这马儿给你,是叫你常下来我这里的。”
又问:“你什么时候再来?三日后行吗?”
小虎蹙眉挥手,“寨子里且有事忙呢,哪儿能那么闲?你且等着吧,ga0不好我就已经怀上了呢。”
“这马算我先借你的,日后连本带利一并还你。”
瞧着天se不早,她再不动身,就赶不上晚膳了,小虎不再与他多废话,翻身上马,缰绳一勒,走了。
徒留裴度落寞的站在门口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呆站了好久。
小虎打马一路疾驰,终于晚膳时分卡着钟赶回了寨子。一进寨子,迎面见到许多生面孔。
她喊了个人,问是怎么回事。
“寨主您忘啦,不是您吩咐的说连城那边闹流寇饥荒,叫兄弟们去挑些愿意来的、可用的人过来嘛。我们这都回来好几日了,寨主您可回来了。”
小虎一拍脑袋,“哦对,给忘了!”
她将马的缰绳塞到那人手中,吩咐好生照顾着。
自己往回走。
于房间门口碰见甄来,甄来见到她眼睛一瞬间有了光芒,又黑着脸道:“呦,还知道回来啊,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回来了呢。”
小虎赔笑,伸手将他往屋内推,“这是什么话,速来,给你带好吃的了。”
甄来趁着她解零嘴的油纸包时,细细打量她。不过十多日没见,nv人气se神态好了不止一圈,各方面都被喂饱了,因此整个人都是慵懒的、松弛的,却打骨子里透出一gu媚态。
甄来看的一肚子闷气,也不吃零嘴了,重重哼一声,拂袖走了。
小虎疑惑抓抓脑袋,“什么毛病吧。”
这回叫挑上寨子的人都是一些青壮年男nv,小虎去给他们按x别、年龄、t质、资质分了小队,点了寨子里功夫厉害的兄弟们,让他们教着c练起来。
是夜,小虎坐在院子里的摇椅里,温了壶酒,边喝边看圆圆的月亮。
周叔走进来,端了只小马扎,在她身边坐下,小虎斜眼睨他一眼,倒了杯酒给他。
“外头还在c练着呢。”,周叔笑道。
小虎都没回头,她能听见外头的动静,将酒杯里的酒喝掉,她问:“周叔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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