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沈予微都在专心拍戏,还没时间玩游戏,直到今天她才发现那个中秋特典皮肤是限时的。
宴时钦:“……”
印菲:“……”你的决战和别人还真不一样啊。
印菲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那行吧,我先回去了。”
沈予微点点头,然后又对宴时钦道:“如果你累了,就先休息吧。”
宴时钦轻柔道:“没事,我陪你一起打。”
外面,今晚的事情其实还没彻底消停。
滕兰的经纪人和助理都是金主安排的,现在金主走了,经纪人和助理自然不会再跟着她。
加上她在剧组里的人缘并不好,所以被打了一巴掌的她,也无人关心。
至于男三,人缘要比她好些,即使被金主富婆的保镖打成猪头,也还有人照顾着。
这时副导演尴尬地来找滕兰,表示希望她可以退出剧组。
本来滕兰可以进组,就是靠着金主的帮衬,现在她做了这事,如果她还在,金主百分百会撤资,如果她不在,金主还有可能回心转意。
权衡之下,当然是她走,最为划算。
“好啊。”滕兰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因为她正在收拾包裹,低垂的眼帘里,看不到任何情绪,她抚了抚耳边的碎发,无所谓道,“走就走呗。”
副导演有些讶异,他原以为以滕兰的性格,肯定会闹一闹,打死不离开剧组,可现在她居然如此平静?
他一时间也有点摸不透这人了。
滕兰收拾好行李,出去时,发现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孤零零立在那儿的渡鸦的鸟窝。
渡鸦的鸟窝是个木头架子,每天拍完戏后,它就会停在木头架子上休息,晚上它偶尔也会在这休息,但大部分时候,它都在训鸟师的房里。
别看滕兰现在失势,可骨子里那股爱报复的劲可没随之消失。
她现在看着这鸟架,还是很来气,趁着渡鸦不在,她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过去,一脚踢翻渡鸦的食盆,还顺便踹了鸟架几脚。
这一幕刚好被飞回来的渡鸦看到。
这下可好,鸟大哥生气了,飞起来嘎嘎地追着滕兰打。
在人鸟追逐大战中,由于天太黑,路太滑,以及滕兰太害怕,一不小心狠狠摔了一跤,然后整个人像球一样滚了好远。
由于是大晚上,很多人都休息了,他们在屋里隐约听到滕兰在咒骂什么,便以为她是在发泄被踢出剧组的不满。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就听不到滕兰的咒骂声了,大家没当回事,倒头继续睡。
滕兰缩在地上,疼得一直在呻吟,她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屏幕都摔裂的手机,她按了按,想要叫救护车,却发现手机已经摔得失灵。
“有、有人吗?”滕兰虚弱地喊道,回应她的只有虫鸣声,她顿时有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哀凄感。
不知过了多久,她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提着手电筒走过来,似乎是——
沈予微?!
滕兰激动又惊讶地抬起身。
“别乱动。”沈予微按住滕兰。
大半夜这么一摔,可不是开玩笑的,很多人有时受了内伤都不知道,所以沈予微不让滕兰乱动。
紧接着她叫来人和直升飞机,火速把摔伤的滕兰送去医院。
第二天,滕兰醒来时,看到的是沈予微坐在病床旁。
一时间,她的心情十分复杂。
之前,她仗着有人撑腰,光明正大地拿捏沈予微,虽然没有成功,可事情毕竟已经发生了,所以无论如何,现在在这里的,都不应该是沈予微。
滕兰捏紧了被子,冷笑道:“你是来嘲笑我的?还是来辱骂我的?骂我飞扬跋扈,终于遭报应了吧?笑我不要脸,被人包养,现在终于被人抛弃了!?”
她越说,神情越激动,捏着被子的手指都掐得发白。
沈予微平静道:“别多想,我只是来送直升飞机的账单。”
滕兰:“……”
沈予微将账单递给滕兰:“记得还。”
一个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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