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太过暧昧,而且明显就是在与情郎撒娇,李君炎本来不想再回答,只是又突然想起了那株被他草草塞进储物袋里的有些枯萎了的金露玉兰,叹了一声:“没有,你没有受伤就好,早些休息吧。”
剑气还在她识海翻腾,身体里情欲趁着这股痛意压过了酣梦,祁月儿头疼的厉害,她只看着眼前这个看不清脸庞的白藤嘴一张一合在说什么话,但她什么也听不清楚,而且下身又克制不住的涌出一股春水。
见眼前的白藤没有进一步动作但也没有推开她,祁月儿更笃定他只是稍微有些生气,现在情欲上头下身泛滥的厉害,跟白藤厮混久了,她脸皮也厚了一点,摸索着抓住了李君炎手直接压在了下身,仰起头口气无辜又诚恳:“这里难受,你帮我舔舔好不好。”
“你说什么?”
李君炎活了这么大也没人敢跟他提过这种要求,可是祁月儿望向他的眼神迷惘又无辜,让人难以想象这么淫靡的话是出自她之口,他一时间都怀疑是自己耳朵听错了。
略带一点茧子的手掌隔着亵裤触摸到又嫩又滑的穴口,带来一阵凉意。
祁月儿手压的太紧,而且一身是血也不知道具体伤在哪里了,李君炎不敢太用力,等好不容易抽出了手,手掌湿漉漉的都牵扯出了一条银丝,他鼻子抽了抽,闻到了一丝甜腻又陌生的味道。
李君炎脸一下黑了下来。
“你最好收敛一点,祁月儿。”
李君炎咬牙切齿的挤出这几个字,有些慌张的直接在祁月儿身上胡乱蹭了几下,下身却是不可遏制的起了一点反应。
祁月儿恍若未觉,一把揽过他肩膀直接坐到了他腿上,剑修身上的肌肉并不像体修那样过于发达,但却结实紧致,线条流畅,她又不安分的动了几下,调整好了坐姿,歪头有些奇怪白藤今天怎么这么正人君子。
但是给自己放了情欲之毒他现在还正人君子起来了。
祁月儿越想越气,一口就咬住了他的喉结,又伸手直接将自己身上带血和土的衣衫直接脱去。
“叩叩…”
“李师兄,医修到了,现在方便进来吗?”
是祁墨焰的声音。
李君炎闷哼了一声,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就将祁月儿扔到了床上,祁月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床被子从头到脚盖了个彻底,李君炎外裤上都被浸湿了一些,下身彻底勃起,遮无可遮。
床上祁月儿还在扑腾,她身上只剩一件肚兜一条亵裤,手上腿上还有一些伤口在流血,李君炎只看了一眼就不再回头。
自己和她这个样子,是万万见不得人的,而门外墨焰又在等待,他难得的感觉到了一个头两个大。
不能被祁墨焰看到这个场景。
还好桌上一直备着茶水,只是连喝了几口冷茶李君炎声音还是有些不自然:“之前有些着凉,现在发了汗好些了,多谢师弟,只是衣衫不整,恕我不便出门相送了。”
墨焰看了眼医修也有些奇怪,之前是其他弟子说李君炎十万火急要医修来的,现在怎么又连门都不肯开了。
但是他也只能压下疑惑:“好,望师兄保重身体。”
祁月儿这时已经扯开了被子,她浑身燥热的厉害,眼尾都被情欲逼的染上了红晕,要哭不哭的,墨焰的声音传来,让她恢复了一点点清明,她半撑起上身四处寻找那个熟悉的声音。
“祁月儿你又要闹什么。”李君炎坐的离她稍远,看她爬了起来,又不敢多看,重重放下杯子压低了声音问她。
“我不是祁月儿。”
“恩?那你是谁。”
看祁月儿一本正经,表情好像恢复了一些理智,李君炎也走近了一些打算听听她怎么胡掰。
然后,猝不及防就被压到了身下,李君炎一直只把她当个软弱的女子,却忘记了她也是修成了金丹的剑修。
她湿的厉害,这股湿濡温热的液体全都蹭到了李君炎明显隆起的胯间,将性器刺激的抬的更高。花穴隔着一层亵裤磨蹭着早已勃起的肉棒,好像探进去了一些又好像没有探进去。
只是这样就足够刺激了,祁月儿快乐又难耐的呻吟了一声,含羞带怯,一双眼睛雾蒙蒙的,又湿又亮,含着水气,看着李君炎眼睛,有些重的啃咬他的唇舌,身下套弄着一张一合收缩颤抖不停磨蹭,含糊不清的嬉笑开口:“什么祁月儿,我是李君炎!”
迟早是要离开的,反正已经撒过一次谎了,那在白藤面前,她就是李君炎。
李君炎沉浊的喘息忽然被掐断,他从未近过女色,哪怕没有真刀实枪进入也禁不起这样撩拨,陡然听到自己名字,心里一惊,再也克制不住,直接就射了出来。
初次尝试,李君炎射的很快,可是接下去硬的更快,他只感觉全身热的厉害,从未体会过的痒意从心里蔓延到了全身,祁月儿碰到哪里,哪里就缓解了一点,他有些痛苦又舒畅的喘息了一声,心里知道不能再放纵过火了,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更开始渴望祁月儿下一步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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