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儿被顶的心神散荡,花穴里的媚肉骤然紧锁,反而让那根火烫的肉棒在自己穴里插的更深,无尽的欢愉在瞬间如烟花般下来,她几乎是一瞬间就到了高潮,仰头叫出了声,连呻吟都变得破碎,身体越发软了下来,任由白藤为所欲为。
两具赤裸的身体彻底纠缠在了一起,白藤再也忍耐不住,不断的往祁月儿两腿之间挺去,肉棒深捣重顶,快速的抽插着,每次都要尽根没入,才肯罢休。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在祁月儿再次抵达高潮时,花穴里的肉棒也射了出来,真正的销魂蚀骨,如登极乐。
白藤压在祁月儿身上,肉棒还埋在她的小穴里不肯拔出来,心里升起巨大的满足感,搂紧了祁月儿,不住亲吻。
祁月儿香汗淋漓,发丝散乱,抱着他肩膀的手臂早已无力的变成挂在他的脖颈上,有些忍耐不住闭着眼喘息:“不,不要了,白藤拔出来,下面好涨……”
情欲之毒对白藤无效,他本身的精液血液也是可以克制魔植的所有毒素,所以他一射出,祁月儿立刻就从欲望中清醒了不少。
白藤紧贴在她脖颈处,嗅着她身上沁出的幽香,还没抽出来的肉棒再次硬了起来,在她花穴里跳动,双手揉上了祁月儿随着动作晃动的双峰。
祁月儿全身骨头都是软的,指尖勉强凝聚起了一点灵力,还没来得及碰到白藤就被魔植缠绕住了,白藤贴在她的鬓间与她厮磨,声音还带着情欲的沙哑:“姐姐,可我还想再深一些。”
她那紧窒的花穴,娇嫩而温暖,紧紧包裹着他,像是有无数的小舌头在缠绕吸吮,比他所有的想象加在一起还要更销魂。
祁月儿被顶得战栗着,颤抖着,她双眼含泪,水蒙蒙的,凌乱的发丝披散在身上,遮掩着斑斑红痕,眼泪还没掉下来,就被白藤吃进了嘴里,连交合处溢出的春水都被魔植吸的干干净净。
白藤身体本就较弱,再射了两次,也终于有些力竭的停了下来,即使欲望已经得到满足,还是不肯停手,有些意犹未尽的继续吃着祁月儿的乳,又黏黏糊糊的在耳边撒娇:“姐姐怎么全身都是又软又香的,嘴巴也是,这里也是。”
溢出的白浊滴在魔植的枝叶上,熟透的,红肿的肉瓣间不断吐出暧昧的黏液,两人垂下的鬓发都缠在了一起,祁月儿蹙着眉,累的眼睛都不愿睁开,一身只感觉如同被车轮碾过,只伸手无力的推了白藤一下,口涎还沾在唇上,留下晶莹暧昧的痕迹。
白藤亲了又亲,待魔植把交合的液体完全吸收了,又往祁月儿穴里再塞了颗金丹才沉沉睡去。
“叮铃叮铃”
屋外突然又响起了风铃声,祁月儿被吵醒半睁开了眼,望外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赤条条的睡在自己身边,熟睡着柔嫩如同女孩一般的白藤,有些想不明白,明明这么久了都不通人事任她欺负,怎么突然就开了窍了。
她稍微活动了下手,白藤睫毛颤动了一下,迷迷糊糊又往她胸口靠。
祁月儿竖起耳朵听风铃声还在响着,只得推了推白藤:“出什么事了吗,怎么铃铛响个没完?”
白藤有些奇怪的恩了一声也终于睁开了眼,眼里还有困倦,看到祁月儿又笑了起来,无比亲昵亲了她几下又搂着她撒娇:“应该是魔植遇到麻烦了吧,姐姐,我以后每天都要和昨天一样。”
又毫不羞涩的挺动腰肢顶了她几下:“好舒服啊,姐姐你昨天眼泪都变成甜的了。”
在祁月儿脸色由红转黑伸手推开他之前又麻利爬了起来,边穿衣服边唤来魔植:“我出去看看,一会我们再吃早饭。”
不能惯着这个臭小子,祁月儿又羞又恼煮粥时愤愤下定了决心。
可是白藤回来说的第一句话就把她吓了一跳。
白藤快去快回,甚至眼里的困意都还没完全消失就安静趴在桌上了,身上也难得带了一些血腥气,他端起粥喝了两口,笑嘻嘻的看着祁月儿,口气还带着些讨好:“我刚刚才想起北阳境有专门适合女修修炼的地方。”
又抓着祁月儿的手看她手掌:“姐姐也是剑修,我努努力,到时候把这个地方送给姐姐好不好。”
是缥缈峰。
祁月儿心头一跳,不自然抽回了手尽量不带情绪开口:“我不要,而且我可记得缥缈峰是有护山大阵的,想拿下哪有你说的这么轻松。”
白藤毫不在意笑了一下,带着孩子般的天真和残忍:“自有人会帮我破去的,那地方地势不错,就是现在修士太多,也不要紧,大阵一破,过不了几日就守不住的。”
原来上一世,缥缈峰护山大阵破了,林清许诺的不会出事也没有做到,祁月儿感觉心口一痛,眼泪又不自觉流了下来,她明白自己现在生死全在白藤一念之间,但还是带了些幻想的开了口:“白藤,能不能不要再杀修士了。”
白藤替她擦了擦眼泪,口气平静无情毫无回旋余地:“姐姐,魔植和修士只能存活一个的。”
又垂下眼睛,轻声细语哄她:“但是姐姐想的话,你告诉我与你亲近的修士特征,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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