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气迅速涌来,只是眨眼间,那个小小的屏障就抵抗不住直接破碎消失了,坠子也灵气耗尽化为了一堆粉末,祁月儿望着手心里的那堆粉末,虽然还是想不起来这是什么,眼泪却控制不住的不停往下掉。
白藤被猝不及防推开,都顾不上爬起来,第一时间就强行制止了魔植攻击祁月儿,同时也有些陌生又警惕的抬头看她。
祁月儿睁大眼睛,仰起头看了看气势汹汹止在半空的魔植,又低头看了看坐在地上,一脸没反应过来的白藤,揉了下眼睛咳嗽了几声,有些奇怪:“白藤你有没有摔到哪里,还有,这是什么东西。”
手上的坠子已经化成粉末了,在祁月儿松开拳头的一瞬间就轻飘飘的飞散开来,祁月儿虚空捞了几下,什么没有抓住。
白藤这才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有些委屈又有些生气看着她。
祁月儿感觉有些好笑,伸手帮他脱去沾了尘土的外衣,重新把白藤抱在了怀里,又亲了亲他还有些红肿的眼睛:“你给我的东西,还吓了自己一跳。”
柔软的嘴唇轻轻碰上了有些肿痛的眼睛,祁月儿身上好闻的香气一下笼罩住了他,白藤突然觉得眼睛好受了不少,他眨了眨眼缩进祁月儿怀里,有些好奇的凑上去舔了舔祁月儿眼里的泪水,皱起了脸:“苦。”
祁月儿擦去了眼泪,困的眼皮直打架,只笑了笑没有回应就又闭上了眼睛。
过了好久,才听到白藤靠在她脸边很轻的开口:“姐姐,我们,才是,一类人,不要离开,我。”
祁月儿不想动弹没有开口,白藤半天等不到回应又开始学她之前的动作,不停亲吻她的脸颊和嘴唇,她只能胡乱恩了一声,又抱紧了他一些,不许他再闹,白藤本来也困极了,见她熟睡,也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才安心的闭上眼睛一起睡了过去。
而祁月儿的坠子碎裂后,青羽脖颈的另一个坠子也突然黯然失色,青羽吐出一口血,看了眼窗外,又看向前来探望他的墨焰和花若,说来也好笑,他一个医修,也有一天会被逼的自愿喝下毒药来假装生病。
墨焰花若吓了一跳,他们只听说青羽生病了,所以前来探望,怎么才几日不见就病的如此厉害了。
青羽一把扯下了脖颈上挂着的坠子,塞进了墨焰手里,只是这么大的动作又引起了一阵剧烈的咳嗽,过了半晌,他勉强顺了口气才急切开口:“月儿现在十之八九有性命之忧,你拿着坠子,若是距离相近,它会指引你。”
又垂眉看了眼旁边伺候的小厮,眼里不辨悲喜:“我这几日略感风寒,不便出府,一切尚好,无须担心。”
墨焰心领神会,花若也回头看了一眼明显变多的小厮,知晓青羽现在情况不容乐观,但是祁月儿现在也生死不知,无处寻找,两头为难。
青羽精神实在太差,做完这一切又闭上了眼,示意小厮送客,直到现在,他还是没能彻底琢磨明白为什么青云一反常态不顾昔日姐弟之情,突然对他痛下杀手,而且门内长老也一改往日作风,开始反复改变做事态度,简直就像被什么,短暂又持续影响了心智。
毒药让他躲避了出门与青云和长老直接抗衡,也麻痹了他的思维,每次思考不了多久就感觉头痛难忍,祁月儿现在生死难料,林家又热情执意求娶,青云偶尔异常的态度和行为,他好像有了些思绪,又很快变成了一堆乱麻。
墨焰告别花若,有些无精打采的回了家里,青羽被困在家中,祁月儿生死不知,都不知道去哪里寻找,让他备感受挫。
刚进门才发现林家又来探望了,他厌恶林家那小子,匆匆回了两声就想回自己院中,祁父祁母正与林清交谈,林清目光一瞟正巧看到了墨焰手里的坠子。
他见过一模一样的,戴在祁月儿脖颈上。
于是他出声拦住了墨焰,询问他哪里来的坠子,倒是分外别致好看。
墨焰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父母,只能老老实实回答:“孩儿今日前去看望青羽了,他说这坠子或许能找到月儿。”
祁父也望了一眼,认出了这是青囊门的信物,还未开口,林清突然上前一步直接跪下。
祁母吓了一跳,连忙示意墨焰上前扶他,林清婉拒了墨焰,抬头看向他们时眼里竟然盈满了泪水,开口时声音沙哑:“林清不敢再隐瞒,其实前些日子我已与月儿互生情愫,那日我们相约傍晚相见,等我到时,就见一名散修似乎是想杀人夺宝,月儿风灵根御剑飞的极快,居然慌不择路冲进了魔植境内。”
又看向祁父,有些为难:“尊公可否借一步说话。”
他们进去说了什么,墨焰不清楚,只看到父亲出来之后就已经改口称林清为贤婿了,他有些不甘心的,还是将坠子交给了林清,坠子突然变得很重,好像交出去的不仅仅只是坠子。
林清接过了坠子,好一阵赌咒发誓之后才离开了祁家,他其实并不在意这个东西,他只是想找个机会向祁家表明自己的决心。
现在祁家已经搞定,他重生回来自愿的,或者被迫的牺牲已经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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