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浑身被那巨物插的酸软,呻吟也愈发高昂。不多时。两只腿便彻底失去了屈伸在半空中的力气,在某一刻屈服于重力便要往下掉,不过只沿着他的皮肤往下滑了两三厘米就被男人的一双臂弯接住。沉时扯了扯嘴角,决心不再想旁的事。而后轻微往前走了半步,抬高她的双腿,将之悬挂在自己的肩膀上,是以,女孩的空间所剩无几,几乎是被折迭压在了树干上。
这姿势逼迫她上身微微躬起,使得她阴道的角度与他正好对上。而身前身后两堵刚硬的墙要她动弹不得,温阮刚准备开口,喊他换个舒服点的姿势,谁知道他直闯闯地顶了进来,一直顶到女孩的最深处,抵达她温暖又狭小的宫口。太紧密了,像榫卯那般个体之间不存在一丝缝隙,把她所有的潮液都堵在身体里,又涨又酸又爽又麻,只这一下便要她屈服。
女孩突然想起来前两天他用过的手段,心里忽生惧意,搁在他手臂上的手微微使了些力气,准备同他告饶,连预备说的话都已经排列在嗓子眼正要往外了,“我。”可他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睁眼看了她一眼后,果断地捡起数分钟前狠狠唾骂自己的念头,认真地诱骗道,“会很舒服的,乖。”
他的眼神实在叫人熟悉,每次他性致上头的时候都会这么看着她,几分强迫和威胁,几分自得与急切,又添不少愉悦与期许,亮晶晶的,心里装着什么一眼就明白。温阮完全能听懂他言语里的胁迫之意,禁不住露出害怕和跃跃欲试的神情,一句话也不敢应,只这么直勾勾地望着他。诚然这是他的惯用手段,但百试百灵,女孩喜欢未知的刺激感,男人喜欢她像困兽一般的模样,这会彻底激发他暗藏心底的兽欲。
“那你来吧。”温阮被他逐渐深邃的眼神引诱了去,缓缓撤了手指上的力道,轻声地回答。从那张小嘴里吐出来的音节软软糯糯,每一个都要在他心脏上搔动一回才肯消逝。男人根本听不得。
所以话音刚落,他的下一轮冲击便陡然而至,快得让她措手不及。她刚准备悄然配合他,身体里的抗争意识便冒了出来,两只手伸手去推,可这点力气实在徒劳,又想着用双腿的力道阻拒,谁知道一时不知该用什么地方使劲便狠狠地夹了他好几回。夹得他腰间一麻,溢出不少前列腺液。干她实在是太刺激了,叫他头脑发昏。
“艹,你再多咬几回我就要射了。”他忍不住赞叹,同时用力地喘了几口粗气,像是安慰一般凑近她,在她脸上落下几个吻,而后也不说话了,只专心埋头肏弄她。这回不是什么莽夫式的毫无章法的进攻,反倒带着深浅不一的原则,时有有规律时而毫无章法,她起初还会计算男人将要在哪一次进入时狠要她,后来时间一长所有的理智都被他搅成了浆糊,哪里还理会这些,心里只清楚,自己将会在某一回的清浅或重击的瞬间彻底丢了魂魄。
“沉……太刺激了。”她想叫他的名字,说了一半忽然记起自己的身份,连忙咽下一口口水,转而改口,“我受不了。”这句话听起来十分委屈,说这些的同时她微张着嘴又随着他的频率连连叫了好几声,眼角还因为过快过急的快感刺激而溢出泪珠。她难成言语的呢喃最终混成一片旖旎,“啊啊……我要被你捅穿了。”他很喜欢少女这般直率的样子,所以勾勾唇角在她臀肉上略加用力地拍打了几下。这使得她意识回归了一些,猛然想起上次他不知轻重般的恶魔表现,看他的眼神里又多了几分畏惧,再不敢求饶。
今日她的状态出奇的好,不过几十回的进退,穴里的水意便从她双股间呈点滴状掉了出来,一部分将他的双大腿前侧尽数打湿,更多的则沿着她双腿之间的山涧往下流,流到最低处便挂在她的臀肉上,等到积累一定重量,便被她前后摇摆的动作甩出去,滴落在他们身下的这片土地上。自此,二人之间的撞击声也不再是简单干涩的肉体拍打,先是添了几分湿腻,再又改为完全的水音,实在夸张,摄影机甚至能拍到他们略微分离时肉棍带出来的透明液珠,它们不成形状,呈喷射状在空中飞跃。
温阮什么都看不见,只听到了硬物进出洞穴的声音也因为自己而发生了巨大改变,心里是又羞又臊。可越是这么想,身体里便要分泌出更多的爱液。不是撒尿,但也与之无异了。可就算如此,他也不愿意松懈片刻,那比她胳膊还要粗壮的阳具在她隐秘之处狂妄地进出,“好涨,已经顶到了,顶到了……啊!”她内里已经失去了对抗了力气,只摇着头胡乱地说,脑海里甚至生出了错觉,觉得自己不是被他用手托着,而是被那物顶在半空中。
那东西怎么能有这样的力量,势不可挡,轻而易举地就捣进自己的深处,还要引得一路的神经元都要跟着他兴奋起来。她的小腹酸的不成样子,每回快感的浓度够了,便要急切地往上冲击,就是一两秒的事情,像失重,她头脑眩晕,失去了掌控一切的能力,可就是在距离顶端只剩半毫米的时刻便又回落,致使她脱口而出的呻吟戛然而止。她想要,很想要,所以并不打算同往常那样默默地忍受着,静待之后不知哪一回的潮涌将她簇拥上云端,直接开口请求道,“快点,再快点。”
“你再使点劲。”这回终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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