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的坠痛与碾压般的性刺激奔流,随被填满塞紧的压迫感由内而外自每一个空着的肢体开口处向外冒。
像知道一定会被默许,像得意忘形恨不能炫耀,男人手贴着膝盖大腿屁股腰直摸到肋弓,最后慢悠悠选了个好位置扼紧,这就自顾自的拱胯。掐着屁股把你往鸡巴上套,揪着乳头看你吐着舌头叫,颠的床架地板都吱吱嘎嘎跟着晃。
宫颈缝吮着精口噗叽噗叽碾水,隐隐作痛被席卷淹没,涎液眼泪和汗被颠着操的甩。
抽了骨头断了筋似的,被日的东倒西歪。整个人向前趴,两腕刚撑上胸肌就被一把攥住,你震晃着朝后躺,又被单手死死扣着拉。感觉像骑着匹六亲不认发大疯撒花跑的重型挽马,躲无处躲逃又无可逃,无谓挣扎时低头发现,两腕早被缰绳捆了铐结,眼看这就要同归于尽了。
出于本能把股间撑高一点,被立刻察觉意图。或许是错觉,甚至很可能笑了一声。手腕也不抓了乳房也不玩了,两只铁铸钢锻的手径直钳紧髋胯下压,把红肿充血的外阴按在耻毛上反复蹭剐。俨然又没轻没重下了死手,掐屁股的指缝里肉都被挤到扑出去,臀缝都被动作带扯大开着令人心慌。
上身失去支撑,你脱力倾身,随即颤抖哭嚎。对方仰着脸斜睨,顺势伸手抠挠暴露在外的阴蒂,正被内里抽搐痉挛的律动夹出两声重喘。
极吵闹的做了一通。你哭叫的也吵、弹簧床垫也吵,床角挫在地面吵、床单衣物摩擦沙沙响吵,现在铺天盖地全是一声一顿低低哑哑的呼吸吐气,吵得一颗心都要从下面一并泄出去。
只不过直到最后也没听见一句熟悉的屁。要不是行事做派一贯胡来手法性器如假包换,真会忍不住怀疑起操你的到底是不是张本人。刚想到这里性器便沉降抽紧,射精时鸡巴甚至还能往里长。
身体歪斜震颤乏力,最后一次被扯着胳膊往前拉,你炮弹一样直往挨千刀的人身上撞。撞出一声咳嗽和一串笑。
他喘了一会拨开你黏在脸上的头发,侧过脸亲了一下,你把眼泪蹭在床上,说我也很想你。
四
然后说“快拔出去,我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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