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性器就像起火要烧起来一样,
“就……直接进来吧?”你捂着脸说,下意识的腰都拱了拱,又沾上了更多的糖水。
“不可以吧,冰淇淋还有这——么多哦?”稍微抬身子,男人指尖从上到下划了一道,伸着舌头用舌尖舔。
因为根本就没在“吃”啊?!
“也对,”于是顺从的听取了你的“意见”,捏着半融不融的部分压着乳头按下去,“现在开始会认真吃的哦——诶诶,这也算倒膜嘛?老婆你看嘛,你奶头的冰淇淋倒膜哦?”
举在脸前的冰淇淋化的飞快,顺着指腹手腕流出饱满桃红的奶渍。你是想骂一句的,但实在太想要了,现在就想被填满,下体简直饿的像在嚎叫,阴道里一抽一抽抖到痛。感觉应该是正中下怀了,但随便吧,反正哪次都没赢过。
撑起一点身子,胸口小腹的冰淇淋因动作变化正飞快的向下流,开辟出更多甜味的轨迹,从微凉到体温再烫到灼人,淌着流到下体时更像火上浇油一样,但顾不上了,你抓着男人的手腕,从臂肘舔舐桃子味的残汁,吮着沾着弄干净掌心,最后一口含住所剩不多的冰淇淋和两指指尖,用舌头卷着转了两圈,还没多吸就被拽开手亲吻起来。
“不做前戏了?”他笑都不憋一下,明晃晃的像在挑衅。
你在男人下唇上恶狠狠的咬了一口,这么多年了还是会害羞,“少废话,快点……”
“要问清楚哦,确定不做了?诶——,这算不算补齐了嘛,我觉得还远远不够呐?”
“五条!”
“哎,一不高兴就喊姓,爽起来就腻腻歪歪叫人家‘最爱的悟’,你说你这个家伙……”
脸都不要了老夫老妻搞点情趣也不放过捉弄你,羞恼的恨不得刀架还在手边给他来一下。坐直身子探着胳膊手往裆上摸,隔着裤子揉捻鼓囊囊的一包,被牵着卸了裤带拽了拉链掂在手里,你撸了两下就往自己下面引,
“前戏做太久有点软了诶,要老婆舔嘛。”
软你妈了?
“完全硬了的时候可还要大一些哦?”
摸着良心说说,谁家结婚这么多年了还次次做口活?
“我老婆就会嘛——,毕竟为这根动动嘴也是值得的,对不对?快点快点,来嘛来嘛,别害羞呀。”
烦死了。你侧着身趴下去一点把阴茎含进嘴里,勃起有一阵子了,有股鸡巴味,这混蛋肯定刚才就憋不行了,就等你先投降的。身上粘粘哒哒的冰淇淋有点变干,揪扯着皮肤发紧,敷衍的缩着腮帮吸了几下,你拍男人屁股,让他快点别墨迹了。
“明明就是欠操,还要假装闹别扭发脾气,欺负人嘛。”抱怨着拽着你腿拉着身子在桌上换了个方向就捅进来了。
这句屁话说的有水平,想不发火都不行。
“拔出去。”你忍住不叫瞪着男人。
“又干嘛啊?”深挺在极里侧。你仰着脖子,后脑勺重重的在桌面撞了一下。
“谁和你假装发脾气了,给我说清楚。”明明兴头上几乎忘了之前那些糟心事,一句话就勾的人又想起来了。谁が怒ってるフリをしてたんだ、言ってくれよ
“你啊,”一下。つか、君は
“当然,”一下。もちろんってさぁあ
“没有啦。”一下。してないよねぇー
“就又在说我不爱你了嘛,时不时就要闹腾一次呐,懂的啦——。”踹对方的脚被抓着放在胸口,“心给你踩,好不好?”
就会哄骗你。这次也没能骂出口。所以到底敢不敢信呢,就是因为这个人没个正形,现在这张破嘴里乱七八糟的屁话太多了,甜言蜜语也多玩笑戏弄也多,真话假话都掺杂在一起混淆做一通,结果就是每一句话的分量都变得轻飘飘的。有意为之吧,但于你而言只是徒增困扰。
“到底要让人怎么办才好啊。”你揽住男人的脖子,把人拉近,眼眶湿漉漉的,原因心境和性交各占一半。
“爱我就好了呀!”
“悟烦死了,谁这么不幸要爱你……”
“你呀!”僕のお嫁さんっす?
十四
不想说话了,感觉情绪都变得奇怪起来。说不上是踏实了还是更不安。大抵是被察觉到了,男人也只是沉默着操你。大理石台面被体温暖热的地方粘着皮肤被动作带着拉扯,后背尤其是脊柱位置痛的要命,特别是被拽着腿根拉回桌边时,活像要被剥下来皮似的。
所以被翻了个面。
更难受。根本踩不到地面,腰腹要被桌面硌断般的疼,身上黏糊糊的冰淇淋水粘住桌面摩擦力更大,感觉胸都要被压挤坏了。所以说人类发明床这种东西自然是有理由的啊?正常人当然做爱会在床上做啊?!
痛的头皮都发麻,手胡乱抓着借力,天知道怎么拍到水槽开关的,伸缩龙头最大功率喷出水来,蹦跳着吵闹着一通乱射,你吓了一跳因突发情况跟着尖叫,场面一度极其混乱。
男人很快便控制住,攥着龙头拉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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