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箱就出发去机场了。
上飞机前,暨和北给当初暨娴请的那家事务所打了电话,让他们查暨娴的事,最好落地就要拿出结果。
当然,因为要得急,价钱也给得很漂亮。
“你怀疑其中有问题?”
丛琦见状,突然问:“会不会……人没死?”
暨和北摇头:“不可能装死,装死没什么意义。我不可能看在她死去就承诺什么,这一点她很清楚,所以死亡是真的,我只是想知道褚家这阵子发生了什么事。”
“你怀疑她是被褚家人给……?”
丛琦压低声音,眼珠子瞪得特别大,不敢相信褚家真的能动手要人性命。
暨和北掀唇。
带着丝丝凉意:“有这个可能,她之前想抓楮正雄父子俩的把柄,替她跟褚兴文牟取好处,说不定把对方惹毛了这才引来杀身之祸。”
暨娴不可能病故。
否则以她的脾气,若是得了不治之症一定会出尔反尔到他面前卖惨,让他看顾褚诗文姐弟俩。
也不太可能是意外。
她来榕城身边都带着保镖兼司机,她非常重视“师长夫人”的排场,在身边随时有人的情况下,发生意外的可能性太低了。除非,保镖“恰好”不在?
那么,被寻仇的可能性就无限增大。
“如果是真的,那我们要怎么办啊?”
暨和北安抚地握着丛琦的手。
冷静到冷酷的地步:“不怎么办,看褚诗文姐弟俩如何办,如果到了大船倾覆的那一刻我可以适当地推一把。”
就当还她生了自己的恩。
但主动出头为她跟褚家打对台那绝无可能。
他让人查,只是不想在无知无觉的情况下落入别人圈套而已。
“……嗯。”
丛琦闻言,心里稍定。
经过煤矿易主事件,她对这些权在手的人是真怵得慌。
暨娴的葬礼在29日,两人27日凌晨到海市。
费特助提前定好了酒店。
夫妻俩从机场出来直奔酒店休息,第二天没有联系褚诗文,而是很随性的逛了逛。
当天,事务所的人将资料通过邮件方式发给了暨和北。
从资料看,暨娴似乎是意外身亡。
当日她跟几名贵妇相约做spa喝下午茶,做完出来时忽然一辆车子失控朝几人冲来,暨娴跟其中一个当场死亡,一个受伤,一个落后几步躲过一劫。
而负责给她开车的司机兼保镖那天正好请假了。
肇事者也当场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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