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寻的眸色又深了一分,他换了个姿势,说:“这样啊,这样就难了。”
林安迷醉的眼看得出裴寻是有办法的,他急忙问道:“难了?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啊?”
裴寻更加为难了,说:“我这方法并不是个上佳之策。”
林安一听真有戏,清醒了些,说:“你快说,不管得不得当,总归是个方法。”
裴寻还是很为难,空了的酒杯都不知道转了多少下了,说:“这个这个方法多少有点冒犯,也有风险,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建议还是别用了。林音同学那么有分寸,又有自己的主见,应该不会轻易被陆熊之流迷花了眼睛的。你这是关心则乱,放宽心。”
“我没办法放宽心!谁知道会不会有比陆熊更高明的人哄得我妹妹倾心,就怕她大学也不去上了”
你就是最好的人选
裴寻还在犹豫,林安已经过来了,双手握住他的手:“兄弟,你就告诉我吧!”
裴寻有些不适应,强忍着抽回手的冲动,眼神也变得真诚了不少,说:“这个吧,其实你可以找一个靠谱的人帮忙演戏啊!”
“演戏?”林安不明白,头晕上来了,松开裴寻的手,歪歪扭扭倒在椅子上。
裴寻点头,说:“就是演戏,你找一个还不错、你信任的人让他帮忙,对林音同学说这是家里给她订的亲事。以前她还小,就没有告诉她。这会她长大了,可以谈亲事了,便告诉她,让她好好考察。等她大学了,考察得差不多了,能成就订婚,不能成就散了”
林安听着觉得有戏,拍掌,说:“这个好,这样她的心思就只会放在这个人身上,暂时不会去想什么陆熊、李熊之类的”
裴寻不着痕迹地勾起嘴角,他面色越发严肃,说:“是这样的没错,但这个方法也有弊端。人不好找,你能放心的应该也不多。”
林安又陷入迷茫之中,说:“对,不好找!”
他左看右看,整个脑袋晃了一圈,似是要在这不大的休息室里找起来。他拍着已经不大灵光的脑袋,说:“不好找,我好像不认识什么能让我放心的人。那些小伙子都觉得我家妹妹长得好看,哼,他们”
他抬头,瞥了裴寻一眼,又低头。脑子混混沌沌的,错过了裴寻捏紧的拳头。
休息室里极为安静,碗碟的碰撞声更加清晰,林安仿佛不记得自己置身在何处了。抬起头看见裴寻,笑了一下。
裴寻轻咳一声,给他倒了杯茶,问:“你还是没有合适的人选吗?”
林安懵了懵,好似突然不知道裴寻说的是什么:“什么人选?”
他自己顿了一下,好似又想起来了。拍拍自己的脑袋,说:“对对对,还没有合适的!”
这一下用了力,他禁不住哎呀一声,抬起头,眼底清明了不少。看着眼前一表人才的裴寻,眼底的光泽大盛:“咦,我有人选了。”
裴寻捏紧杯子,镇定得不得了:“哦?哪家的?”
林安搓手,颇为有些不好意思。时不时偷瞥裴寻一眼,和做错事情的孩子差不多。裴寻对他心里的人选有谱了,他喝了一口茶,捏紧的手指松开,隐约还能看到一些青紫。
“你直说就是,不管可不可能,只有你说出来了,我们才能去问问他愿不愿意,若是他不愿意,再想想其他办法不是?”
林安头一点,觉得他说得有些道理,手指直立起来,不偏不倚指着休息室里唯二的男同胞。
裴寻很惊讶,指着自己,说:“你说是我啊?”
他笑了一声,犹如冰山上难得一见的一支含苞待放的梅花令人惊艳。林安头再次一点,可不就是他吗?他长得好看,人又有魅力,和陆熊那种什么都不懂的花花公子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实在不能更合适了。
他的优秀完全能让陆熊一类人入不了林音的法眼。林安是越看越满意,之前只是试探,这会儿喝酒之后的执拗也上来了,拉着裴寻的衣袖,说:“就是你啊。你看看你这帅气甩了那些人不止一条街,重要的是踏实啊,压根不像那些人一样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林安絮絮叨叨地说了半天,终于发现当事人没说话,他心中一紧,赶忙道:“你是不是不太愿意?”
裴寻捏着下巴,似是有为难。
林安更紧张了,也不知道林音这魅力是怎么散发的,总是吸引那些不三不四的坏男人,就不能吸引这种正根苗红的好男人吗?若是眼前的裴寻不同意,他到哪里去找一个更适合的人过来。
“我倒也不是不愿意,就是顾忌着人小姑娘的名声。我今年都25了,小姑娘今年也就18岁。别人说我老牛吃嫩草最多我爸妈会在意一点,觉得我给他们丢脸了。不过我男子汉大丈夫一点都不会在意就是了。我怕就怕林音在意自己的名声”
林安处于要醉不醉的时候,这种时候反倒比醉倒之后清醒不少,他一拍大腿,觉得裴寻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人。他和林音年龄相差大,家里又有从政的,可不是对他影响更大吗?现在不是古代,还是讲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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