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我族那雌性穴腔尽头多是紧闭覆鳞,需得这般咬开才好将那些精须钻入——”
“那些精须入得胞宫之后便会将那内膜刺穿,如此才能确保精水尽数灌入其间,一点也不会流出来。”
“不过你那处实在是软了点,也太能吸了点,你说,若我这精须尽数都钻进去,大约是拔都拔不出来吧?”
洛水被他说得面红耳赤。虽然她明知这身体必然同他形容的不同,什么刺入什么拔出,多半是不成的,可穴心含着那已然半嵌入的龟头,忍不住收缩开阖,好似当真馋他那精水馋得厉害,想要使劲吸出。
伍子昭自然觉出来了,被她吸得忍不住骂了两声“小骚货”“小荡妇”,气得洛水又要咬他。可平日狎昵中他早就熟悉了她那一点伎俩,不待她开口骂他“骚货”“饥渴”就将她的唇堵了,舌叼了,挺腰直上直下地肏她,边肏便吸她舌头。
同时他那龟头不断撞上穴心,每撞几下便用力一顶,任由那处抵住吮弄,直吸得她神驰魂飞,尖叫不已。
不知不觉中,他居然真的将她下面肏弄开来,肉茎侧的精须尽数钻入,很快就将她宫腔里的汁水都刮弄出来,在内壁上试探着想要刺入。
洛水难受得不断扭动,如此反刺激得伍子昭愈发深入,就着她宫口不断肏出肏入,根本没有出来的意思。
此刻他全副心神都在身下相接处,所有精须皆已舒张就位,不断刮弄内壁。
她被骇得死命推他,然他早已汗湿滚烫,胳臂也好,肩膀也好,哪里都滑不留手,根本推却不得。
大约洛水挣扎得实在厉害,伍子昭终于松开她的唇,与她对视了一眼。
泪水模糊中,他的眼睛蓝得妖异,像是深海中燃烧的冰冷火焰,专注而热烈,烫得她从天灵盖到脚底一路颤抖。
她像是被蛊惑的溺水之人,忍不住颤抖着张开了嘴唇。
于是他笑了,眸中妖冶之色一晃而过。
他俯身下来叼住了她的唇,含含糊糊地哄她将腿张开点,再张开点,“宝贝”“心肝”地不断喊她夸她,直哄得她晕头转向乖乖照做。
待得内壁终于觉出轻微的刺疼来,她终于意识到反抗无望,只能狠狠咬住口腔内作乱的长舌,直到咬出血来也不肯松。
他欣然亲得更深,身下亦顶到最深处。
所有精管倏然张开,一下便刺穿了柔软的内壁。过量的精水从无数的小孔喷出,同她的汁水混在一起,将她的胞宫内穴彻底污涂。
他就这样死死搂住她,抵着她射了许久,一股又一股。
滚烫的血液与精水一道汩汩留下,她舒服得忍不住喟叹出声。
那人释放完毕,误以为她在呻吟,下意识就要起身。
洛水想也不想就将他一把拖回,扯着他重重摔在自己身上,再使劲推他翻身,由她趴在上面压住。
伍子昭只觉莫名。
可两人第一次交媾就如此激烈,整个阳物各处都还插她穴中,他实在不敢乱动,只好楼紧她任由她动作。
许久,就在他圈着怀中绵软温热的一团、安心得快要睡着时,突然耳尖一疼,却是被啃了一口。
“真好。”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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