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长冬认为他们还是有别的选择的，别把路定得那么死。
“倒也是。”姜梦瑶道，“不是非得把钱给那些人。”
“不过我们都有孩子了。”郑长冬道，“要是儿子不孝顺，他以后也别想分到东西。”
“确实。”姜梦瑶道，她有点怕儿子是恋爱脑，霸总和小白花之间的虐恋情深。姜梦瑶想想就觉得恐怖，她得多教导教导儿子，不能让儿子喜欢所谓脑瘫。
那种做事情做不好，只会给别人添麻烦，还一口一句：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你以为你有钱就了不得吗？
姜梦瑶心想别人有钱当然就是了不得，这就是现实社会。只要给的钱足够多，被骂几句都没有关系。
“妈妈。”就在这个时候小郑彦明敲门。
郑长冬去开门，他看到儿子抱着海豚布偶站在门口。
“梦见被大鲨鱼一口嗷呜吃掉了吗？”郑长冬开玩笑道，“是不是要妈妈安慰安慰，你就不哭了？”
“我没有哭！”小郑彦明无语，明明自己很乖巧的，“我想妈妈了。”
“进来吧。”姜梦瑶道。
“他都已经那么大了，让他自己睡。”郑长冬道。
“偶尔一次没有关系。”姜梦瑶道。
“偶尔一次也很有关系啊。”郑长冬道，“这会助长他的气焰，让他不懂得独立自主。”
“他是你的儿子，又不是你的员工。”姜梦瑶还是让儿子上了床铺。
“就今天一晚上。”郑长冬道，“明天晚上不可以了。”
然后，郑长冬看到儿子躺在妻子的身边，儿子还把海豚布偶放在他自己的旁边。郑长冬怀疑儿子是用海豚布偶来隔离自己的，儿子还真有心机。
“天天抱着这只海豚，这海豚都不知道有多脏了。”郑长冬道。
“可以换新的。”小郑彦明道。
“你赚钱买吗？”郑长冬问。
“那就洗一洗吧，洗一洗还能用。”小郑彦明叹息，“爸爸养不起儿子，儿子可以用旧的，可以节俭一点。”
郑长冬有点想要把儿子直接赶出去，儿子总喜欢说这些话，让他都很无语。明明自己这么用心当一个好爸爸，儿子没有感觉到吗？
“赶紧睡。”姜梦瑶道，“明天是周末，也不能今天晚上就不睡啊。”
“是的。”小郑彦明点头，“妈妈，我想吃舅母做的饺子。”
“行，明天带你过去吃。”姜梦瑶道。
“还想吃烧鹅。”小郑彦明道。
“你就是想着把你的大白鹅给炖了吧？”姜梦瑶好笑地道，“你要不要亲自给大白鹅拔毛？”
“我拔吗？”小郑彦明问。
“对，你可以拔。”姜梦瑶道。
“那我明天不去舅母那边了，让别人去舅母那边买饺子吧。我们在家里给大白鹅拔毛！”小郑彦明道，“我很会拔毛的，一拔一个准。”
“看你的了。”姜梦瑶道。
清早，姜梦瑶还在睡觉的时候，小郑彦明就已经醒了。小郑彦明想着要给大白鹅拔毛，他很激动。
“妈妈，妈妈。”小郑彦明还在那边叫。
这个时候，姜梦瑶就想着果然还是不能让儿子睡在自己的身边，还是得让儿子单独睡。早上正是很好睡觉的时候，儿子竟然在这边叫嚷，这让姜梦瑶都要有点起床气了。
这是亲生儿子，亲生的！
“怎么了？”姜梦瑶的眼睛都没有睁开。
“妈妈，快点起来，我们去给大白鹅拔毛。”小郑彦明道。
“让你爸爸跟你一起去。”姜梦瑶道，“你们好好拔毛。”
“妈妈也一起嘛。”小郑彦明就是想叫醒他的妈妈，那可是他们一起看着长大的大白鹅呢，他也有喂大白鹅的。大白鹅能长那么大，真的很不容易的，还是得让妈妈看一看。
姜梦瑶无奈，她就只好爬起来了。
“你看他，下一次，是该让他自己睡吧。”郑长冬特意跟姜梦瑶道。
姜梦瑶瞥了一眼郑长冬，谁说不是这样呢。
儿子那么激动，姜梦瑶就只能陪着儿子。不过他们还是得先洗漱，得先吃完早饭。
厨师给大白鹅抹脖子，还烫了一下大白鹅，再让小郑彦明去拔毛。
“有些烫，小心带你。”姜梦瑶提醒儿子。
姜梦瑶没有杀过鸭子，也没有杀过大白鹅，但她也是瞧见过别人杀的。大白鹅刚刚被热水烫过了，大家才好给大白鹅拔毛。
小郑彦明被烫了一下，他收回手，搓搓手，他得继续。
“拔毛，拔毛啦。”小郑彦明道，他坐在小凳子上，用心地给大白鹅拔毛，“妈妈，其他的大白鹅不会看见吧？”
“其他的大白鹅在另外一边。”姜梦瑶道，“它们没有过来。”
“这就好，我怕它们做噩梦，怕它们瘦了，就不肥美了。”小郑彦明道，“我把它们养这么大，很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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