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里已经完全没了其他东西,只会用科其语叫着对他爱慕依恋之人的称谓,甚至还在用敬语:“殿下……呜……爱您……殿下……好爱您……呜……好爱您……”
虽然听不懂,但温雅仍然一边骑一边听了许久这漂亮的科其国贵族带着哭腔的低吟,直到彦塔尔的嗓音都叫得哑了,那双漂亮的浅蓝色眼睛也无神地向上翻去。
虽然他那根涨硬得如一根巨号玉杵般的肉棒仍然热情谄媚地颤抖着,可温雅还是知道,若她今晚再骑下去,明天这位漂亮的贵族男仆怕是起不了身了,那就会耽搁使团向科其国首府行进的路途。何况彦塔尔今天已经被她要了处子之身,以后有的是再弄的机会。
于是温雅便扶着身下漂亮男人细瘦紧实的腰,吃着劲在他那根又大又贱的肉棒上狠狠叠了三叠。再最后一下坐到最底的时候,肉棒顶端早已迫不及待的小口正正好好地嵌进了已经因为兴奋而格外湿软的子宫口中。
而彦塔尔被干到一双失神的蓝眼睛完全翻上去,低软的呻吟也被压碎在胸腔中,就这样无声地在他爱慕之人身下痉挛着,将他珍惜了二十年的处子白乳尽数射进了在他心中如同圣人一般的公主的子宫里。
在失去意识之前,他只想着此刻自己一定会受孕,如此就能永远与殿下在一起了。
等到高潮过后再醒来,彦塔尔已经完全起不了身了。他的身子虽然比十几岁的少年成熟些,可初次因为过度紧绷的酸痛无力却是免不了的。
而温雅倒也没有那么无情,骑过之后至少还躺在他身旁。彦塔尔看见她,心里之前从未涉足过的地方就被爱意填得满满,甚至溢出来占满其余的所有空间。可惜他实在是太累太困了,用尽力气也只能挪动手指,去拉住了身边人睡袍的袖口。
就这样,彦塔尔带着与心爱之人偷尝禁果的甜蜜睡着了,在梦里全是跟随她回到周朝的美好幻想。
随使团来访的外国元首,在大公的管家男仆的房里过了一夜,此事虽然荒谬,可科其国的招待人员却也不敢声张。
而温雅昨晚虽说也收了些劲,却错估了彦塔尔的承受能力,导致这位漂亮的贵族男仆第二天整个上午都没能出卧室的门,用热水袋敷了酸软的腰部许久,才勉强能直起身走路见人。
因此使团去首都的路程自然是延后了一天,而温雅也趁此机会探了探彦塔尔的口风,了解一下科其国贵族们对于脱离阿苏朵教廷而归顺周朝一事的态度。
她本以为彦塔尔只是到科其大公的宫廷中刷资历的贵族子弟,以他这样的年纪也不会参与什么政治博弈。没想到彦塔尔谈起此事虽言语不多,却处处切中要害,甚至明确下了定论:“虽然大公国地偏而民弱,但若是殿下您要与教廷对抗,科其大公下辖十一伯国必会全力支持。”
温雅有些没料到,彦塔尔虽尚未继承爵位却已经在科其国朝中颇有地位,像是个掌权的话事人了。不过考虑到要公开与阿苏朵教廷作对,还是要考虑直接受教廷分封的大公的态度:“那你觉得,科其大公会是何种态度?”
谁知彦塔尔听闻却迟疑了片刻,似乎有些不理解:“大公……能有何种态度?想来是会同意的。”
“哦,你还能代表了大公的看法?”温雅反问。
“在下岂敢。”彦塔尔虽然如此回应,却还是犹豫地想了想又说,“大公虽然年轻,但也该有自己的看法了。不过现在不是时机。等大公国成为周朝的同盟,而后我随殿下离开,就该让大公独立处理政务了。”
这样说来,他名义上是宫廷的管家男仆,实际上却是科其大公背后的掌权人,也怪不得周朝使团是由他带队迎接。
温雅不禁有些头疼,虽然在床上承诺带他走之类的也当不得真,但将私人关系牵扯进军政同盟里,还是有些草率。
于是她决定还是把话说清楚:“你们科其大公,今年多大了?”
“十岁,再过两个月就十一岁了。”彦塔尔说。
周朝与科其国往来不多,温雅只是前些年听说过上一任大公意外猝死。虽然想过现在的科其大公可能很年轻,却也没想到真的还只是个孩子。
“彦塔尔,你得留在这里。”她直言道,“不光是因为你们大公太过年幼,我朝也需要同盟国的政局稳定。”
彦塔尔原本温柔顺从的表情立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与昨晚大相径庭的冷漠的不悦,令人很容易相信他确实是科其大公国的实际掌权人,还是脾气不太好的类型:“殿下是打算食言么?”
他这瞬间变脸倒是有些吓人,让温雅把要直言床上的承诺算不得数的话咽了下去,迂回道:“我是想带你回去啊,可是再仔细想想,若是现在就去大周,对你本人也只有害处。”
彦塔尔的表情就显露出不信任,但温雅却面不改色地骗他道:“你知道,我的正室夫君可是周朝太子,若是我出使一趟就带了个男人回去,他那醋坛子怕是得打翻了。届时若你没有子嗣还好,若是有了身孕,他不定得如何磋磨你呢。你现在担心生下私生子,可若是变成婚生子,或许就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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