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温雅的脸要把她从自己胸前推开。然而温雅早有准备,顺着他的意思松开了雨沐的乳首,却在腰间用力狠狠地往下一坐,直把那肉棒上小口微张着的粉果又往里顶了一寸。
“呜——”雨沐立刻被干出了哭音,再也不敢做出任何忤逆表姐的举动,甚至下意识地缩回手护在小腹上,生怕她动作太狠伤了腹中的孩儿。
“阿沐乖乖的,吸出来便好了。”温雅拍了拍他沾了泪的脸颊,也腾出一只手覆上了雨沐隆起的小腹,“咱们都小心一点,不会伤到孩儿。”
雨沐含着泪点了点头,心里万分愧疚。他有孕之后表姐一直对他颇为体贴,可近来不知怎的,雨沐时常心情不佳,有时还会没来由地发脾气。他也问过青荬,说这只是孕期正常的情况,但雨沐也因此觉得十分对不起表姐。明明有孕是喜事,可他却因此向身边人发火了,还故意欺负公主府新来的夕国王子。
这样想着,雨沐又不由得呜咽地哭起来,抽泣得身子直颤,那根肉棒也在温雅的穴里一抖一抖的。
温雅知道他这又是孕期情绪波动,便不去格外在意,只是含着雨沐一边的乳首,一边吮吸一边揉捏他的乳晕。
雨沐一开始只是觉得又疼又有种奇特的舒服,胸前和下身的敏感处同时被心爱的人掌控着,仿佛他已经成了表姐身下的一副乐器,被她弹奏得无法控制地发出媚声。可坏心的表姐却没有认真演奏,反而三心二意地一会吸一吸他的乳首,一会骑两下他的肉棒,偏偏不能坚持在一处把他推上高峰。
然而正当雨沐轻喘着哀求温雅快些弄完,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胸乳里像是针扎般地刺痛了一下,顿时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雨沐神志模糊之间觉得羞涩异常,便抬手去扶温雅的肩,免得他胸乳里流出的东西污了表姐的唇齿。
可温雅却按着他用力吸了一口,直到末端才像是突然吸通了什么,从雨沐右边的乳首里挤出一小股初乳。
见自己竟然被表姐生生吸出了奶,雨沐顿时羞愧得想死,也顾不得自己下面的那处还在温雅的下身里面被夹得又痛又胀,连忙捧起她的脸:“姐姐……初乳有毒,快吐出来……”
而温雅却当着他面咽下去,有些无奈地捻了一把他眼下的泪痕:“别听人瞎说,初乳怎么会有毒呢?你不信就去问青荬。”
但就算初乳没有毒,被她这样一边操弄一边吸,还是让雨沐羞涩异常。好在是吸出来了,他终于松了口气,要起身去拿旁边搭着的披风给温雅防寒,却被温雅再度按在榻上。
“别急,还有另一边呢。”温雅稍微收紧腿间的穴,把雨沐夹出了一声惊叫,而后俯身含住了他另一边的乳首。
雨沐最终还是被温雅骑上了高峰,从下面那根大肉棒里涌出了比初乳多得多的白乳。
当温雅从他身上起来后,雨沐腿间那根被套弄得红肿的肉棒迟迟无法恢复,一身如玉般的肌肤都泛起了粉色。不过沉浸在爱欲中的雨沐倒是一点也感觉不到疼了,赤裸着面对心爱的表姐,也只感觉到将自己全身心奉献给爱人的满足。
而此时早已在门口等待的云奴也进了卧室,端来了棉巾和温水让雨沐整理仪容,而后又解开衣襟给温雅喂了下午的奶。
雨沐撑着酸软的身子穿起衣服,腰间乏力也暂时起不了身,靠在榻上抚着隆起的小腹,看着温雅在云奴怀里像个小孩子般吸奶,不由得想到刚刚她也如这般在自己胸前又吸又揉,真是十分可爱。
但温雅吸雨沐的奶两口就没了,而吸云奴却可以吸出好多。这让雨沐有点暗暗地羡慕,又担心到时候生下孩儿,奶却不够可怎么办。在京城可以去聘专门喂奶的仆人,但到了边疆这人选可就不好找了。而云奴虽然也是奶奴,可他也有自己生的孩子要喂呢。
想到这,雨沐摸了摸自己的胸部,在吸通奶之后,那里已经不像之前隐隐酸胀了,甚至连带着他情绪上的郁结都随之消散。但也是因为吸去了里面堵塞的初乳,现在摸起来又软了许多,让雨沐不禁更担忧自己产奶的能力:“姐姐,我出的奶是不是有点少了——哎,小云,你知道有什么增加产奶的办法么?”
云奴对这个问题有些意外,连忙解释道:“主君不必担心,寻常男子初乳都是只有少许的,以后自然会增多。奴是经过了那个……练习才会出很多,时候也比寻常男子早些。”
云奴喂温雅喝了奶,又到卧室外取了煮好的参茶给两位主人倒上。
火车设有内务组,为甲等车厢的乘客统一提供餐饮洗漱浣衣等服务,以避免乘客携带过多的下人占用甲等车厢的客位。不过没有带其他下人,也就意味着只有云奴一个小奴侍候温雅,他的工作自然会增加一些。
而云奴有孕又比雨沐更早,现在已经快六个月了,腹部明显地凸了出来,平日穿的长衣腰带都系不上,走路时也不由自主地挺着肚子。
雨沐看他这样辛苦,不免有些怜悯:“小云,以后在车上不用煮茶了,管内务组要壶热水泡开就好。”
倒不是雨沐有多同情泛滥,而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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