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麦色胸乳,狠狠地扭了一下:“丑东西下面长得倒挺大,凑合能当个床奴。”
她说的话明明冷漠刻薄,却让阿吉的心尖轻颤了一下,肉棒竟涨得又大了一圈,彻底地撑得全然硬了:“啊、啊嗯……我、不……”
“别动。”温雅挺直腰,穴里挤出一股水,润滑着又一鼓作气便将那根初经人事的硕大肉棒坐到了穴底。
阿吉肉棒顶端最敏感的小口被软滑的子宫口包裹亲吻着,便由此将温雅小巧的子宫一直顶着上了最高处:“呜、呜——啊、啊嗯!啊嗯!啊!啊……嗯……”
他的嗓门本就洪亮,又不懂得男女之事的羞耻,此时全凭本能哭叫出来,声音大得让温雅有些想笑。然而这小将军的肉棒属实舒服得很,温雅得了便宜,也就没有在此事上嘲讽他,只是抬手去捏阿吉的下巴:“丑东西,本宫操得你爽么?”
然而她只见那张艳丽野性的小脸此时却已经布满泪痕,一双深邃漂亮的眼睛也目光涣散了——年少的阿吉竟是在第一次肉棒到底,就被睁着眼睛操昏了过去。
温雅顾及阿吉年纪小又是初次,并没有在他昏过去时继续骑他,而是解开了捆绑这兄弟俩的绳索,转而去边亲边伸手到扎散的领口里抚摸。
扎散之前一直听着心上人玩弄他的弟弟,心里已经隐隐期待起来,搂着温雅柔软的身子眷恋地磨蹭了好一会,便抱起她去了厅中央的榻上。
温雅原以为扎散总归是个热情大胆的,于是没有动作由着他自己来,却发现这位尼谢贺部的美人首领也只是抱着她又亲又蹭,便没了耐心抓着他乌黑光亮的长发拽到一旁,翻身骑在了扎散身上。
扎散已经经了人事,经验虽然不多,却因为身子和智力的成熟而在此事上有所感悟,躺在榻上便主动解开囚服。他还有些羞于露出腿间的物什给心上人直接看见,不过即使是害羞地并拢了腿根,也乖巧地将双腿曲起,从后面顶着温雅的腰臀给予支撑。
可是温雅见他如此乖巧,便知道扎散也存了小心思:“怎么,不想让我像第一次那样操你了么?”
扎散确实故意准备了更寻常安全的姿势,却有些委屈地解释道:“殿下,奴已经有孕了……像之前那样,恐怕受不住的……”
扎散已有身孕的事,也是军医通知过温雅的。温雅不喜欢玩弄权术,自然也不会限制献身给她的男子受孕,只是像扎散这样刚有征状就拿这和她讨价还价的还是第一个。
不过想到他初次便被尝试了不寻常的方法,温雅对扎散也多了几分怜惜,于是扯了榻上的靠枕过来:“来,垫在后面。”
扎散顺从地将靠枕拉到腰后,撑着自己的上身半立起来,便能毫不费力地与温雅吻在一起。
在接吻的同时,他腿间那根初经人事的肉棒也热情地直立膨胀起来,都不用温雅往下坐,便主动顶到了她腿心的穴口处。
“呜、呜嗯……”扎散被自己的动作弄得呜咽了出来,修长的手指却已经护上了刚有一月身孕的小腹,准备好了要承受心上人的疼爱。
温雅也就不再怜惜,沉身用力将那根又大又粉的肉棒坐进了穴里。
她的穴刚操弄过阿吉又没有疏解,此时湿滑紧窄得非常,一下子便将扎散操出了哭音,一双美眸向上翻了翻,险些没有直接昏过去:“呃啊、呜——”
而温雅在阿吉身上没有弄得满意,此时多少有些性急,竟也没管扎散的哭状,就直接继续往下坐,让那涨硬的肉棒触上了自己早已降下的子宫,圆而厚实的粉果又将子宫整个托着顶回了穴底。
“呜……呜嗯……殿下……”扎散被操得哭出了媚音。破身的时候因为姿势太过难受,他也只觉得痛苦非常,而现在被爱慕已久的遐平殿下坐在怀里操弄,扎散才渐渐体会到了其中的快感。
虽然遐平殿下的穴里又紧又窄弄得他很痛,可她那处小小的子宫却是软软滑滑的,子宫口微张着亲吻他肉棒最敏感的顶端。即使扎散理智上知道自己已经有孕,他那根下贱的肉棒还是谄媚地磨蹭着心上人的子宫口,本能地乞求心上人再赐给他带着高贵血脉的种子。
而就在肉棒与子宫接吻的同时,扎散的心里也被爱意涨得快要满溢出来,也不顾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还被套着骑坐,便伸手将遐平殿下娇弱纤细的身子搂在怀里,一边流着泪一边胡乱往她脸上亲去。
阿吉不知昏了多久才醒了过来,发觉自己赤裸地躺在地上,只感到身上全然酸痛无力,动了动手臂发现捆绑他的绳索已经松开了。
年少的小将军一时间不能理解这种情况,随即便听到这大厅的中央传来他哥哥的哭声,还夹杂着让他听不懂却没来由感到羞赧的呻吟:“呜……嗯……啊嗯……呜……”
阿吉只当是哥哥在遭受虐待,连忙强撑着酸痛的身子从地上爬起,刚迈开腿却感觉到腿间那男子最重要的地方又疼又涨,险些让他在原地摔个跟头。
可是当阿吉终于设法挪动到那周公主的屏风后,却见到了让他震惊到失语的一幕:他的哥哥,他唯一的亲人,尼谢贺部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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