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反应强烈,自慰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小穴,但马修禁止她触碰自己——「你的快感,只能来自他人。」
夜晚更为疯狂。教眾们轮流而来,有人单独,有人成群。
她被绑在祭坛上,四肢大开,任由男人们轮姦。
阳具插入她的小穴、后庭、嘴巴,同时三个洞被填满。
她尖叫着潮吹,液体喷洒在圣像上。
乳房被捏揉,乳汁如喷泉般洒出,有人吮吸,有人用来润滑自己的阳具。
「下流的圣女,夹紧点!」他们嘲笑,抽送得更猛烈。
没有圣水,她的敏感度逐渐减弱,但慾望已成习惯。
她乞求更多,露出下流的表情,舌头伸出,臀部高翘。
「请……使用我……赎罪……」她呻吟,失禁的尿液混着精液流淌。
马修偶尔加入,鞭打她的臀部,强化她的顺从。「这是你的新角色,永远的赎罪者。」
日子一天天过去,艾丽莎的纯洁已成回忆。
她成了教堂的秘密,教眾的发洩工具。
神的试炼?或许从一开始,就是马修的计划。但她已不在乎,在无尽的使用中,她找到了扭曲的救赎。
数月过去,艾丽莎的腹部渐渐隆起。
那是教眾们无数次轮姦的结果——不知是谁的种子,在她子宫内扎根。
她仍日夜被使用,身体如祭坛般奉献,潮吹与失禁成为常态。
马修神父宣称,她的赎罪已近尾声。「神的怜悯即将降临。」他说,边抽送边在她的乳房上洒下圣水的最后一滴。
终于,那天来临。
礼拜堂中,教眾齐聚,艾丽莎跪在祭坛前,孕肚高挺,情趣内衣已被撕烂,只剩碎片掛在身上。她的乳房肿胀,乳汁不断滴落;下体红肿,精液与尿液的混合物流淌。
「艾丽莎,你已完成赎罪。」马修宣布,声音庄严。
「但你太骯脏了,不配留在神的殿堂。离开吧,带着你的罪孽。」
教眾们低语,有人露出失望,有人松口气。
艾丽莎被推到门外,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寒风中。
她跌坐在修道院外的小径上,泪水滑落,但更多的是恐慌。
没有圣水,敏感度虽减,但慾望如野兽般盘踞在她体内。
怀孕让她的身体更饥渴,子宫收缩时,总伴随着下体的空虚与痒意。
「我……需要……」她喃喃,手指不由自主地伸向小穴,揉捏阴蒂,试图自慰。
但高潮来得浅薄,不够填满那无尽的渴望。
她徘徊在村庄边缘,乞讨食物,换取的是男人的目光。
很快,第一个农夫发现了她。「那是圣女?不,像个妓女。」他嘲笑,将她拉进穀仓。
艾丽莎没有抵抗,反而主动分开双腿。「请……填满我……」她乞求,露出下流的表情。
农夫的肉棒粗鲁插入,撞击她的孕肚。她尖叫着潮吹,乳汁喷洒在乾草上。
完事后,他丢下几块麵包离开,但她仍不满足,渴望更多。
日子一天天过去,艾丽莎成了村庄的秘密。
她在小巷中跪地,舌头伸出,服务路过的男人;或在酒馆后门,被群体轮姦,肉棒轮流填满她的三个洞穴。
怀孕的她更敏感,子宫被顶撞时,高潮如浪潮般袭来,尿液失禁洒落。
「更多……肉棒……填满我……」她呻吟,脸上满是沉沦的淫荡。
村人称她为「堕落的圣母」,但她不在乎。
在无尽的性爱中,她找到了新的救赎,即使那是永远的饥渴。
数年光阴飞逝,艾丽莎——如今被村人称为「堕落的圣母」——在村庄的阴暗角落中挣扎求生。
她生下了孩子,一个男孩,取名为卢卡斯。
那是教眾轮姦的果实,不知父亲是谁,但艾丽莎视他为唯一的救赎。
为了养育他,她继续出卖身体,通过接客维生。
夜晚,她在小巷或酒馆后门跪地,敞开双腿,任由男人们填满她的身体。
肉棒的抽送带来短暂的快感,精液混着她的潮吹洒落,她吞嚥着,乞求更多。
「为了孩子……」她低喃,乳汁从肿胀的胸部滴落,用来换取食物和庇护。
卢卡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看着母亲被男人们使用,像一隻发情的母狗。
他从小听村人嘲笑她是「下流的圣母」,但在艾丽莎眼中,他是纯洁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卢卡斯长成一个强壮的青年,十八岁时,已是村中壮汉。
他开始察觉母亲的身体,那曾是圣女的躯壳,如今仍是敏感而饥渴。
某个夜晚,艾丽莎从接客回来,身上沾满精液,瘫在破旧的床上。
卢卡斯走近,眼神暗沉。「妈妈,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他问,声音低沉。
艾丽莎微笑,试图掩饰。「为了你,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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