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抖动，眼眶也烧成血红色，用滚烫的手牵住竹听眠，嗓音哑，断断续续地吐着热气：“……不怪姐姐，是我自己不小心。”
&esp;&esp;他像是很乏力，说完就又闭上眼睛，嘴唇发白，一直牵着竹听眠的手没松，热热的，但很有力气，并不像表面上病得这么厉害。
&esp;&esp;竹听眠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抿着唇，心脏像泡软的发菜，细小的叶子一道一道绕在一起，纠结难缠。
&esp;&esp;细细算来，李长青没做过什么坏事，甚至对自己还不错，每年竹听眠过生日他都会拿出为数不多的零花钱给她送礼物，只是竹听眠没太在意过，向来是看都没看就不知道塞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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