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此言一出,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台下的百姓们不免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esp;&esp;“是啊,曹郎君的画工自幼就好,万一是这曹默故意做伪证陷害他呢。”一位男子道。
&esp;&esp;“不无道理,先两次比试就已经见过曹郎君的药斑布,实乃翘楚,他又何必抄袭旁人的纹样呢,太奇怪了。”另一位男子直点头“怕是有人嫉妒曹郎君赢了比试,才精心策划了这场抄袭之事,你没发现方才那些被淘汰的选手纷纷讨伐曹郎君呢。”……
&esp;&esp;先前辱骂曹殊的选手们闻言心虚起来,他们本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谁知火突然烧到自己的身上,便面面相觑,想要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esp;&esp;“郑大人有令,你们谁都不准走。”
&esp;&esp;谁知下一瞬,衙役们冷酷地挡住选手们的去路。
&esp;&esp;“比试都结束了,我们要家去,官爷凭什么拦着我们?”一个选手提起胆子,不怕死道。
&esp;&esp;衙役冷冷地拔刀,尖锐的刀毫不犹豫地横在选手们面前。
&esp;&esp;选手瞪大眼睛,眼见刀就要刺到他的脖子上时,吓得立即停住了。
&esp;&esp;“再说一遍,都给我回去!”衙役冷声道。
&esp;&esp;选手们见逃跑不成,只能心如死灰地回到场地上去。
&esp;&esp;曹默听着台下的言论倒转方向,他冒出冷汗,急得看向陈密致。
&esp;&esp;陈密致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esp;&esp;“曹殊,你胡说八道,什么伪证,这是我一笔一画所画的纹样,怎地到了你嘴里成了伪证?”曹默急忙道,“人在做天在看,你如此颠倒黑白,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esp;&esp;“人在做天在看,这句话我奉还给你。”曹殊转头,漆黑的眼眸冷冷地注视着曹默。
&esp;&esp;“你……”曹殊一噎,他指着曹殊说不出话来。
&esp;&esp;“曹哥哥不过说了一句伪证,你方才怎地那么急?”季蕴站起身来,清秀的面容噙起一丝冷笑。
&esp;&esp;“我急了吗?”曹默反驳道。
&esp;&esp;“还是说你存心诬告,生怕被戳穿,才那么着急辩解?”季蕴继续道。
&esp;&esp;“季娘子,此事同你无关,退下去罢。”陈密致自知季蕴不好惹,他吩咐道。
&esp;&esp;“大人这般急着叫民女下去,是怕民女说出什么对曹默不利之事吗?”季蕴并不惧怕陈密致,她反而因为先前他在公堂上包庇唐柱之事对他心有不满。
&esp;&esp;“季娘子何出此言?”陈密致皱眉。
&esp;&esp;“知州大人身为一州之长,更是咱们崇州的父母官,就像方才曹默所言,人在做天在看,崇州这几年被您治理得井井有条,百姓安居乐业,只是不知您高高在上的背后可有做出亏心之事呢?”季蕴心中坦荡,她直视着陈密致,郎声道。
&esp;&esp;陈密致脸色微沉,他的眸光闪了闪。
&esp;&esp;季蕴虽回崇州不久,但她还是发觉崇州早就不如从前曹松在位时那般,表面上依旧是一派祥和,但背地里她早就发觉季家税赋比从前增加不少,对比从前的税赋以及她查阅了季家在各州县的生意,遂崇州这些多缴的税赋是进了谁的口袋呢?
&esp;&esp;细细思之,一切不言而喻。
&esp;&esp;“不知各位,可还曾记得上一任知州曹松吗?”季蕴转身,她正色道。
&esp;&esp;话音刚落,台下的百姓都愣住了。
&esp;&esp;“自然记得,曹大人当真仁德啊,当年我家田地被恶霸抢占,是曹大人教训了那群恶霸,并将田地归还,若没有曹大人,就不会今日的我啊。”一位身穿锦袍的百姓哽咽道。
&esp;&esp;“曹大人仁怀治下,那些年家中松快,每年都有余粮,可自从曹大人被罢官,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如今已是捉襟见肘了。”一位农户今日来赶早集,听闻曹殊比试,故留特意下观看。
&esp;&esp;……
&esp;&esp;季蕴的话瞬间引起所有人的注意,他们不由得怀念曹松的好来。
&esp;&esp;“是啊。”季蕴提高生意,神色悲戚道,“曾经对你们有恩的曹松大人被罢官后,身患顽疾,前些日子抱憾离世,你们可晓得?”
&esp;&esp;台下的百姓骤然得知曹松离世,开始悲痛哭泣起来。
&esp;&esp;“如今曹大人之子曹殊,他赢得比试的魁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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