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sp;“没蛋,鸡也能吃呀,吃鸡,吃鸡。”男子转过身,又转回来,望着鸡窝里被他吵醒的母鸡,流出了晶莹的口水。
&esp;&esp;没等他将魔爪伸向母鸡。
&esp;&esp;江程江猛就先一步冲了过去。
&esp;&esp;“砰——”两人手中的柴火棍狠狠砸在他的身上。
&esp;&esp;男子顿时嚎啕大哭起来:“别打我,别打我,呜,疼,别打我——”
&esp;&esp;“这人,怎么听着脑瓜子有些不清醒?”江猛没再动手,而是一脸狐疑地看向江程。
&esp;&esp;“你是谁?怎么没在村里见过你?”江程抓住男子的衣领子,一脚将他踹的跪在地上。
&esp;&esp;江猛赶忙拿来一盏油灯,点亮后照了照男子的脸。
&esp;&esp;“确实没见过,你是打哪来的,竟敢来偷鸡,好大的胆子。”他一巴掌扇在男子的脸上,骂道。
&esp;&esp;“呜呜,别打我,别打我。”男子像是听不懂人话一样,自顾自的哭嚎着。
&esp;&esp;声音很快把隔壁的马春霞一家吵醒了。
&esp;&esp;“江程江猛啊,这是怎么了。”代理村长江铁牛来到江家后门敲着,还一并问道。
&esp;&esp;“家里进贼了。”江猛把门打开,对着他说道。
&esp;&esp;“啥?有贼?多少年了,村里也没贼啊,贼人是谁?”江铁牛说完,江程拿起油灯,放在男子的面前。
&esp;&esp;“哟,这不是江广义的女婿吗!”
&esp;&esp;江铁牛一脸震惊,他身上还披着外衣,一看就是来不及穿衣服,听到动静就赶来了。
&esp;&esp;“江广义的女婿?”江程江猛对视一眼,很是不解。
&esp;&esp;他们一直都知道,主子家跟村里一户人家是死对头,因此平日里基本上不关注江广义家。
&esp;&esp;更别提江广义觉得这个上门女婿是个傻的,说出去丢人,一直都藏在家中,所以两人从未见过这个方四郎。
&esp;&esp;“对,他是江广义从镇上弄来的女婿,江老哥不常回村,村里大大小小的事都要经过我手,有人说江广义带了个生人回来,我自然要去找他问个清楚。
&esp;&esp;这人叫方四郎,原先住在镇上,脑子有些糊涂,认不得人,怎么好端端来偷东西了,四郎,你干什么要偷东西,是不是江广义让你来偷的?这个该死的江广义,就会闹事。”
&esp;&esp;见方四郎一直哭哭啼啼不回话,江铁牛懒得再问话,他把外衣穿好。
&esp;&esp;让江程江猛押着方四郎去江广义家了。
&esp;&esp;从村尾走到村口,方四郎哭嚎的声音实在是大,把不少人家都吵醒了。
&esp;&esp;人人都披着外衣出来看热闹。
&esp;&esp;马春霞一家见江铁牛没回来,也都穿好衣服找过去了。
&esp;&esp;不知道是谁,点了几根柴火,村口一下子亮堂起来。
&esp;&esp;“嘭嘭嘭——”睡得正香的江广义被敲门声吵醒。
&esp;&esp;“哪个小畜生,大晚上的敲什么门。”江广义转过身本想继续睡,谁知敲门声不但没小,反而更大了。
&esp;&esp;他揣着一肚子火气走到院子里,甚至连外衣都懒得披上。
&esp;&esp;就在他打开大门的一瞬间,整个人吓得愣在原地。
&esp;&esp;外头站着密密麻麻的人。
&esp;&esp;全是江家村的村民,还有好几个人举着火把。
&esp;&esp;个个都眼神凶狠的盯着他。
&esp;&esp;江广义汗毛直竖,被吵醒后的起床气也瞬间没了。
&esp;&esp;“这,这是干什么?不睡觉来敲我家门做什么?村里来山匪了?”从前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情况。
&esp;&esp;旱灾时,山匪也没有吃的,自然要下山洗劫村庄,所以整个村子都要一致对敌,赶走山匪。
&esp;&esp;但那已经是他孩童时发生的事了。
&esp;&esp;都几十年前了。
&esp;&esp;连山镇的山上,已经被剿过一次匪了,就算还有余留,不过就几人,成不了气候。
&esp;&esp;这么多年没闹出事,这般风调雨顺的好日子,来闹什么?
&esp;&esp;江广义有些摸不着头脑。
&esp;&esp;“还好意思问,看看这是谁!”江铁牛作为代理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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