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莱戈拉斯来不及说一句“我没照顾她什么”,就见一旁的大哥借了包烟,拆开递上一根。
&esp;&esp;他直接摆手:“抱歉,我不抽烟。”
&esp;&esp;父子俩交换一个眼神,态度更热情了几分:“来来来,去家里,诶,自家孩子回家怎么还带这么多东西呢?你太客气了!”
&esp;&esp;应母:“中午吃点家常菜,不知道你想喝点什么?是要白的还是要黄的?”
&esp;&esp;“什么是白的和黄的?”莱戈拉斯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他有一种变成靶子、被万箭所指的感觉。
&esp;&esp;“是问你喝白酒还是黄酒?”大姐笑着补充,“或者别的酒。”
&esp;&esp;莱戈拉斯:“抱歉,我也不太喝酒……”他很能喝但一般少沾,任何时候,弓箭手都不希望自己的准头出现偏差。
&esp;&esp;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这话出口后,他们的态度更热情了。
&esp;&esp;只是,即使他们是阿萨思的亲人,可被他们簇拥着,他还是会有不安全感。尤其在他们问他“你今年几岁”、“做什么工作”、“哪里人”、“哪个学校毕业”的时候——
&esp;&esp;阿萨思说的“正常”是指这个吗?
&esp;&esp;不对,阿萨思呢?
&esp;&esp;他回头才发现,一向无敌的她被侄子侄女围在后头,跟他一样被簇拥着,在连绵不绝的问话里,她的左眼写着“绝”,右眼写着“望”,却还要硬着头皮回复。
&esp;&esp;“小姑姑,我看到新闻了,你上了电视!他们说你要回国发展,给科技种下一枚种子,那是什么种子啊?”
&esp;&esp;“发财树的种子,对,我种发财树。”
&esp;&esp;“小姨,那个劳斯莱斯是你的男朋友吗?”
&esp;&esp;“他叫莱戈拉斯,不叫劳斯莱斯。”
&esp;&esp;“小姑姑,你和劳伦斯什么时候结婚啊?”
&esp;&esp;“他叫莱戈拉斯……来,跟我念,莱·戈·拉·斯!”
&esp;&esp;好了,接下来10分钟分别是劳拉斯、格拉斯、莱拉斯的登场时间,他们记精灵的名字就像中学生看苏联小说《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读到最后谁也不记得,只能记住一个保尔·柯察金。
&esp;&esp;阿萨思无奈:“算了,你们叫他‘靓仔’吧。”
&esp;&esp;得,这下总算记住了。
&esp;&esp;老小区不大,奈何看热闹的人多。短短一段路走了20分钟才走完,之后是发糖、发状元酒和花生的环节,下午还有本地电台采访的附加项目。
&esp;&esp;可算进屋了!
&esp;&esp;龙与精灵都松了一口气,他们把礼物安置在客厅,就去沙发上坐下。
&esp;&esp;莱戈拉斯倒还坐得规矩,一转眼却发现阿萨思把包一甩,像是变成了一滩猫饼,如液体般从沙发上缓缓淌下,第一次毫无形象地躺成葛优瘫。
&esp;&esp;迎着精灵惊奇的目光,阿萨思道:“这很正常,四百年前我在家都这样。”
&esp;&esp;莱戈拉斯:……
&esp;&esp;“这样躺对你的脊椎不好。”
&esp;&esp;“可我的脊椎长一千米。”
&esp;&esp;“……”
&esp;&esp;等家人送走街坊邻居,总算进入了自家人的“七年结算”时间。
&esp;&esp;本着七年的“空缺”,她的家人还有些拘谨,可一见她没骨头似地瘫在沙发上,什么隔阂矜持感慨顿时没了,只剩想抽她两下的冲动。无法,这姿势太丧了,跟大吉的日子格格不入。
&esp;&esp;好在阿萨思见好就收,在侄子侄女好奇的眼神中开始送礼,送得他们瞳孔地震。
&esp;&esp;“这、这是?”
&esp;&esp;阿萨思开盒,里头是冰块和大肉:“被我肢解掉的金枪鱼。”又取过一个大盒,“被我肢解掉的深海乌贼。”
&esp;&esp;“放心,它们不是保护动物,安心吃吧。”
&esp;&esp;“妈,这是给你的钻石项链;爸,这是给你的老山参。”大姐和嫂子收获镯子,大哥和姐夫收获拳头大的金矿。
&esp;&esp;她不做扫兴的家长,没给孩子准备练习题,而是送出了护身符,并告诉他们半个月后接手“救生甲20版”。
&esp;&esp;这简直是一份厚礼,毕竟到目前为止,救生甲尚未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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