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果断利落,这样的判断力,还有周柳营,呵……学宫里面,最擅长【谋人】的那个人一定就在陈国边疆。”
&esp;&esp;“那一股帮旁人脱困的手段,味道太冲了。”
&esp;&esp;“隔着八百里都有些冲脑门儿。”
&esp;&esp;文鹤道:“晏州丞出身于陈国,对于这个人,理应不陌生才是,有此人在,这兰文度等人欠我主公的四十万两银,才能有所着落啊!”
&esp;&esp;晏代清:“…………”
&esp;&esp;他已经不想要去问这数字的变化了,只是道:“谁?”
&esp;&esp;文鹤悠哉悠哉道:
&esp;&esp;“周家——”
&esp;&esp;“周平虏。”
&esp;&esp;……………………
&esp;&esp;陈鼎业御驾亲征的消息很快传遍天下,所有人都被这个消息所蕴含的信息所震动了,一国君王,御驾亲征,亲临前线,对于任何军队的士气都会有一种不可思议的鼓舞。
&esp;&esp;而斩杀,俘虏一国君王,对于任何名将来说,也是近乎于不能放弃的诱惑。
&esp;&esp;陈鼎业以自己为棋子,在这天下掀起波涛。
&esp;&esp;破军觉得额头稍有些疼。
&esp;&esp;嘴角微微勾起,觉得这一局棋越发有意思起来。
&esp;&esp;他品评天下的大势——“狼王攻西意,陈鼎业攻北境,贺若擒虎已废,秦玉龙在我安西城之中,宇文烈和姜远在腹地战场之上,不能轻易北调。”
&esp;&esp;“现在陈国几乎拼命了。”
&esp;&esp;“应国和姜素的战略,应该是打算【放血】,一点一点,慢慢拖垮整个陈国的民生,后勤和边防,然后再一举强攻,将陈国攻破。”
&esp;&esp;“很稳的战略,但是太稳妥了。”
&esp;&esp;“陈鼎业不跟他打消耗战,直接把陈国的国运和一切都压在了这一局棋上,这就导致,本来准备和陈国消耗的应国,面对的就是彻底下了重注的陈国。”
&esp;&esp;“好比两人互战,一个只是处于缓慢消耗的战术,另一个直接开始玩命,就算是第一个人本身比起第二个人更强,那也会一时间捉襟见肘起来。”
&esp;&esp;“陈鼎业,可真是个赌徒啊。”
&esp;&esp;“这已不是重注了。”
&esp;&esp;“这是全压上了。”
&esp;&esp;“他应该是做好了,自己和狼王,有一个能成功就行的打算,姜素固守北境防线,那么狼王大概率直接攻破西意城,我们顺势掩上。”
&esp;&esp;“姜素共讨狼王。”
&esp;&esp;“那么现在各大名将都调动不开的应国,恐怕没有足够力量,拦住御驾亲征状态的陈国大军,北境怕是要丢城丢地了。”
&esp;&esp;“而中间的选择就是。”
&esp;&esp;“姜素留下一部分兵马,只带着少部分精锐抵达西意城和狼王厮杀,这就是最重要的赌博,有一定可能出现让整个天下下的局势都翻转的巨变。”
&esp;&esp;即便是破军,脸上的神色也有几分沉凝的。
&esp;&esp;“有可能出现,两路应国全崩。”
&esp;&esp;“或者,两路陈国全崩的局面。”
&esp;&esp;“虽然概率极小,但是一旦出现这种情况,几乎就是代表着整个天下的大势都定下来了。”
&esp;&esp;“陈国两路全崩,就代表着皇帝战死,狼王兵败,主少国疑,国运直接雪崩;应国两路全败,就代表着西意城为核心的西域边疆,以及塞北那部分,都丢失城池土地,势力回缩。”
&esp;&esp;“再加上贺若擒虎,秦玉龙这两位名将的变故。”
&esp;&esp;“陈国的国运和国力,将会一瞬间压制过应国。”
&esp;&esp;破军脸上有一股极为不爽的煞气。
&esp;&esp;这是大势的角逐。
&esp;&esp;天策府麒麟军此刻只是占据江南和部分西域,在这天下大势汹涌起来的时候,还是会被这大势卷起来,不得不做出对应的选择。
&esp;&esp;这无关于个人的韬略,无关于豪勇,手段,魄力。
&esp;&esp;李观一拈起棋子,落在棋盘上,道:“对我们来说。”
&esp;&esp;“无论于情于理,于公于私,都是狼王攻破西意城边疆,而陈鼎业兵败更符合战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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