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杀死，我叔叔相中了他，将他买下带了回来。”
&esp;&esp;“他断了右臂，在草原上算是废人。所以，买他的时候没花太多银子。他一路上发热，花了不少心思才治好了他。后来他在路上跑过两回，都被捉了回来。”
&esp;&esp;“进了马场后，他无处可逃，也就不跑了。他整日就住在马厩里，伺候养马确实是一把好手。还会相马，确实有能耐。”
&esp;&esp;摩尼面无表情，不知有没有听懂这一长串话。
&esp;&esp;姜韶华仔细地打量摩尼：“你见过伏名敦可汗吗？”
&esp;&esp;马耀宗立刻以柔然话问了一遍。
&esp;&esp;摩尼听到伏名敦可汗的名讳，脸孔陡然抽搐，目中闪过刻骨的仇恨。忽然张口吼叫了一声。
&esp;&esp;姜韶华看向马耀宗。
&esp;&esp;马耀宗连忙翻译：“摩尼说，伏名敦是他的生死仇敌。”
&esp;&esp;摩尼的部落，原本有六七百人，有两百骑兵，是一个不起眼的小部落。因为放牧时离伏名敦可汗的帐篷近了些，便被伏名敦可汗派骑兵灭了部落。摩尼被斩了右臂，成了奴隶。
&esp;&esp;之后，就是被马家人买下，来了比阳马场。
&esp;&esp;摩尼太过激动，马耀宗立刻怒斥一声，摩尼这才闭了嘴，目光阴鸷凶狠。就像一只折了翅膀的雄鹰，便是不能再翱翔，也绝非什么善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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