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好。可他怎么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呢?难道他死了,就能换回她的好过了吗?身体好过了,心里就能好过吗?她真想见见慕容业,好好把这些问题问他,可是,却没有机会了。
&esp;&esp;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标题很不满意,但想不到合适的……
&esp;&esp;☆、历遍磨难终赐环
&esp;&esp;海兰察听闻唐博伦要面见自己,不由咬着牙冷笑一声,才道:“传——”
&esp;&esp;唐博伦虽还着官服,但形容萎靡,原本就够瘦的一张脸,更是寡得惊人,白白的肤色也灰黄了,额头上蔟起半寸长的额发,乱蓬蓬翘着。此刻他见海兰察反而倒不卑不亢起来,打千行了庭参,也不肯长跪,立在下首,一双怨毒的眼睛就瞟了上来。
&esp;&esp;海兰察心里正是恨毒了他,又知道他必然没有好果子吃,更不必给好颜色看了,慢悠悠喝了半盏茶下肚,才冷冷打一副官腔道:“你来找我何事?”
&esp;&esp;唐博伦问:“卑职正不知犯了何等大过,海将军身边的亲卫,把我住的县衙团团围住。卑职好歹也是朝廷命官,并未被朝廷褫夺名位,不知将军何由把我像犯人一般对待?!”话说得咄咄逼人,海兰察却哪里怕他!冷冷笑道:“海某派人护卫大人,也是怕大人心生了拙念,原是一片好心。”
&esp;&esp;唐博伦愈加不忿,大声说道:“将军这样的‘关怀’,倒是卑职受不起的了!倒不知卑职因何要生‘拙念’?将军如果对卑职不满,不妨直说,卑职自甘领罚!”
&esp;&esp;海兰察倚着椅子后背,一副满不在乎、故意忽略的态度:“那日县衙里,听说大人对流配的女子有不轨之图,这可是重罪,大人不知?”
&esp;&esp;“那犯女信口雌黄、含血喷人!将军怎的就偏听偏信?就是朝廷问案,也要讲个三推六问,怎的她一个人的言辞就能当了证词?这样的罪责,卑职万不敢领!再者,就算是卑职犯了这样的过失,也当偱律法问案后才可拘拿,怎的未曾见人问案,就把卑职软禁了?”
&esp;&esp;“呵呵……”海兰察不由一笑,“唐大人莫要和海某使气!平素问案,少不得三推六问;大人既然通律法,海某倒要请教:大人问案,又为何是酷刑逼供?”
&esp;&esp;“她不说实话,我怎么动不得刑?!”
&esp;&esp;“她你就是动不得!”海兰察突然眉立,声音也高亢起来。唐博伦心里有气,但见海兰察突然这样,倒也不敢妄使,咽了口吐沫,忍了忍才说:“将军心里所想,卑职也明白了!”拂袖欲走。
&esp;&esp;“你明白个屁!”海兰察一手撑着桌案站起身,一手指了指唐博伦,“我老早告诉你,官庄里的金氏烦请照应。你以为我定然徇的是私意儿?我告诉你,照应她,依的才是公心!不过,如今你就是后悔也晚了,想要三推六问的熬审,只怕也没的机会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不劳有司三推六问。就算她是真想诬陷你,你也只好认了!——她是什么人?!你还敢存非分之想?!你想那事儿的时候就注定了死路一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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