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sp;&esp;园子递给它,“喏。”
&esp;&esp;毛利兰看了看上面跟蚂蚁一样的字,不由自主的念出了声,“最重要的宝物是什么?”
&esp;&esp;毛利兰看了看自己写上的名字,心底一叹,看来乌丸莲耶的出现,真的激起了她们的探索欲。
&esp;&esp;“咚咚咚”
&esp;&esp;木门敲响的声音,两人顿时警觉的回过头,这次又是谁?
&esp;&esp;“兰小姐,我有一个礼物送给你。”【中岛敦】取出一个胀得鼓鼓的背包,递给他,“太宰先生们、江户川乱步、以及中原先生的贺礼。”
&esp;&esp;毛利兰茫然的翻了翻背包,一大堆莫名其妙的铁罐罐和几本标题怪异的书被装在里面。
&esp;&esp;“《吊男人的奇思妙想》、《如何成功的套牢一只狗》、《美食的一百种做法》、‘书’?”
&esp;&esp;比起中原先生明显正常的‘书’和手写信,前面三本厚厚的书显得就不太那么正经了。
&esp;&esp;毫无疑问,前面两本来自两个太宰治,后面一本出自江户川乱步。
&esp;&esp;“真是很应景的礼物啊。”园子翻了翻太宰治的礼物后,若有所思的点头,“我怎么没想到这些方法?果然只有男人最了解男人吗?”
&esp;&esp;毛利兰黑线,啪的夺过园子手上的书,牢牢抱住,想也知道太宰治不会写什么好东西!
&esp;&esp;毛利兰看了看欲言又止的【中岛敦】,“还有呢?”
&esp;&esp;【中岛敦】侧了侧身子,一个本该跟着水无怜奈的男子站了出来。
&esp;&esp;“虽然afia众多的场合,我们警察不适合出面,但谁叫我还是个勤勤恳恳打工的人呢?”安室透摆了摆手道,“贝尔摩德托我送个礼物给你。”
&esp;&esp;一副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画被交到了毛利兰手里,这让这两天对‘画’比较过敏的她顿时提起了整颗心。
&esp;&esp;毛利兰展开,脸刷的一下爆红,赶紧合拢,避开其他人探索的目光,咳了两声,“咳咳,还有其他事吗?”
&esp;&esp;闪闪躲躲的眼睛,不难想象上面不是什么能公开的画,成功引起在场人灼热的视线。
&esp;&esp;毛利兰脸烫得向发高烧一样,与外面逐渐染红的夕阳有了同样的颜色,凶巴巴的吼了句,“不该看的不要看!”
&esp;&esp;园子秒懂,“哦,带颜色的画。”
&esp;&esp;“不要乱想!”毛利兰外强中干的道,“一副自画像而已!”
&esp;&esp;但安室透眉头却是一皱,“兰小姐,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但贝尔摩德说,这幅被遗忘的画,差点要了她小命,是黑泽阵亲手所画。”
&esp;&esp;毛利兰脸一怔,拿起画细细看了看,铅笔描绘的素描,赤身裸体的人披着单薄的床单,将将遮住重要部位,睡颜安静而甜美。
&esp;&esp;“她不记得是怎么拿到手,不记得是什么时候被放在小时候藏重要东西的地方,唯一记得的是,对那个家深深的恐惧和憎恶。”
&esp;&esp;“家?”
&esp;&esp;“她是乌丸莲耶的亲生女儿,一段被埋葬在黄昏别馆的过往。”
&esp;&esp;毛利兰紧了紧手里的画,看向脸色沉重的安室透,“琴酒吩咐了你什么事?还有你的雇主。”
&esp;&esp;安室透抱歉的道:“激怒本堂瑛祐,考验水无怜奈的决心。”
&esp;&esp;“决心?”
&esp;&esp;“杀了本堂瑛祐。”
&esp;&esp;毛利兰猛地看向远方,女子的哀嚎和少年的哭泣同时涌入脑海——
&esp;&esp;【我的小瑛已经死了——!不是你!他已经死了——!死在cia的实验计划里!】
&esp;&esp;【为什么?水无怜奈会杀自己珍视的弟弟!】
&esp;&esp;事情已成定局,在黑泽阵的谋划里,毛利兰已经来不及阻止。
&esp;&esp;“还有,兰小姐。”安室透脸色暗了暗,“朗姆带走了柯南,对不起……”
&esp;&esp;园子白了脸,“柯南?”
&esp;&esp;毛利兰咬着唇,“他就眼睁睁的看着,什么也没做?”
&esp;&esp;这个他指的谁不言而喻,没有黑泽阵的默许,柯南不会被黑衣组织最衷心的朗姆劫走。
&esp;&esp;“原谅我。”安室透没有回答她已有答案的困惑,倏地用手’枪指向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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