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药后，虽说邱鸿振他们反应及时，但也只是为她多续了一段时间的命。
&esp;&esp;听到无锋那句“节哀”，柳乔捂着心口，狠狠吐出一大口黑血。
&esp;&esp;“好一个杀人毁尸……”
&esp;&esp;“好一场雨夜大火……
&esp;&esp;“原来一切都在你的算计之中。霍翎，我输给你，不是因为我技不如人，而是因为我不如你狠心。”
&esp;&esp;霍翎居高临下，面容无悲无喜，静静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柳乔：“你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输在哪里吗。”
&esp;&esp;“我原本想的是慢慢削端王府和柳国公府的权，是你们对先帝出手，才逼得我出手彻底清算你们。”
&esp;&esp;柳乔愤怒，声音却因为失去力气而变得轻飘飘的：“我没有错。”
&esp;&esp;“一旦手里没有了权力，端王府和柳国公府的生死就全都掌握在你的手里了。难道我要去赌一个仇人的良心吗，难道我要将全族性命都寄托在仇人的仁慈上吗！”
&esp;&esp;“如果不是景元帝突然出事，如果不是季寒珩那个蠢货居然还对你留有
&esp;&esp;旧情，只要再多给我一点时间筹备，谁又敢说输的人一定会是我呢。”
&esp;&esp;“不对。”
&esp;&esp;像是想到了什么，柳乔对着霍翎扯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esp;&esp;她脸上精致的妆容，早就在奔逃之时被雨水冲去大半，配着唇角的黑血，给人一种诡异而扭曲的感觉。
&esp;&esp;“孤儿寡母，幼主登基，我是输了，你也不过是惨胜。”
&esp;&esp;“你来见我，不就是想知道先帝有没有中过毒吗。你猜得不错，我是给先帝下过毒。有先帝为端王府和柳国公府陪葬，我这一生，也算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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