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蕴溪说，透露一丝微妙的委屈。
&esp;&esp;鹿呦好笑道：“要不是看这个视频，我都忘了这个仪式了。”
&esp;&esp;“好吧。”更委屈了。
&esp;&esp;鹿呦嘴角很轻地弯了一下，朝她勾了勾手指。
&esp;&esp;月蕴溪顺从地凑了过来。
&esp;&esp;鹿呦弯了指节，抚上月蕴溪山根，沿着高挺的鼻梁，轻轻往下刮蹭，有点走神。
&esp;&esp;太久远了，有关她与章文茵相处的记忆，有大半都被淹没在时间的长河里，她毫无印象。
&esp;&esp;剩下的小半里，印象不深的，被鹿怀安与奶奶一起篡改得面目全非。
&esp;&esp;令她印象深刻的，是章文茵的离开，也在她的反复咀嚼中变了味。
&esp;&esp;电视上的视频在播放着，一张又一张的碟片，更替在越来越亮的光线里。
&esp;&esp;当天光弥漫在房间最隐秘的角落，最后一张碟片也播放到了尾声，五岁两个月后就没再录了，直接跨越到了十岁——章文茵决定和鹿怀安离婚的那天。
&esp;&esp;也是唯一一段，鹿呦有着与之对应的记忆。
&esp;&esp;第107章
&esp;&esp;那一天，她放学回家，拿着满分的试卷，对保姆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
&esp;&esp;保姆阿姨笑了笑，伸手指了指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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