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了你的朋友圈。”月蕴溪又去挠另一边,“我比你之前花钱请的私教都负责?”
&esp;&esp;语气听着有种意味不明的感觉,一时叫人分不清问这话的目的是什么。
&esp;&esp;像来兴师问罪的。
&esp;&esp;发梢扫到敏感的耳朵,鹿呦呼吸渐深,连忙讨饶:“错了错了。”
&esp;&esp;她边说边放下翘在墙面的腿,翻了个身,坐起来。
&esp;&esp;“不要道歉。”弯卷的发丝,海藻似的从月蕴溪指缝里溜走,她手撑在被单上,像只猫,倾身爬到鹿呦面前,“给点奖励。”
&esp;&esp;不是问罪,是讨赏。
&esp;&esp;就在不久前,在同一个地点,鹿呦才对月蕴溪说过她想要给她一个好孩子的奖励。
&esp;&esp;那个午后,她调律弹琴的手,就着一个键折腾得大汗淋漓。
&esp;&esp;现在再提“奖励”,很难不让人往那方面想。
&esp;&esp;尤其是月蕴溪那双眼睛,黑的深沉,映着一点灯光,没有很冷,也没有很热。
&esp;&esp;而当染上欲望,就很像月华朦胧的夜晚,空虚席上心头叫人难捱。
&esp;&esp;鹿呦顿时觉得那些早就褪去的感冒症状仿佛卷土重来,喉咙干涩发痒。
&esp;&esp;还记得第一次学抽烟时,陈菲菲跟她说,那东西偶尔一根,是释放压力,缓解情绪。可不能多,会上瘾。
&esp;&esp;她那时看着烟头一点猩红,淡“嗯”了一声,不是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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