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江芸芸竖起大拇指:“有勇有谋,张道长普度众生的光芒又厚了几分。”
&esp;&esp;张道长得意笑了笑:“可不是,无量天尊保佑。”
&esp;&esp;“可你现在救了人,打算如何是好?”乐山打击道,“这户人家一听就是没有户籍的,说不是就是之前我们公子在琼山县查出来的隐户,现在这个情况城门也进不来,城外也活不下去。”
&esp;&esp;张道长萎了,悄悄去看江芸芸。
&esp;&esp;在琼山县的时候,他每次捅出篓子都会去找江芸芸,就连倭寇这么大的事情,江芸芸都摆平了,所以这次张道长一看到江芸芸,就下意识跟着她,想要找她帮忙了。
&esp;&esp;“过几日我找个借口出城,你跟着我,我们先把人带进来,放在外面也不安全,万一那管事想起来捞尸体。”江芸芸想了想说道。
&esp;&esp;张道长终于松了一口气。
&esp;&esp;“我就知道你是好人。”他殷勤地送上一顶高帽。
&esp;&esp;江芸芸微微一笑:“我出城就是办她们家丢了一个女儿的案子。”
&esp;&esp;张道长脸上笑容僵硬。
&esp;&esp;“说起来还要谢谢张道长的舍生取义呢。”江芸芸继续说道,“这可是我千辛万苦挑中的案子,当时一听说一家子都没了,心都凉了半截,没了挑衅皇庄的由头,回头我后面好多事情都干不成。”
&esp;&esp;张道长一听,蹭得一下站起来就要跑。
&esp;&esp;“来都来了,乐山,收拾出一间屋子给张道长住下。”江芸芸懒洋洋说道,“事成之后,再放你走。”
&esp;&esp;“你,你你,江芸,好啊,好啊,栽你手里了。”张道长气急。
&esp;&esp;江芸芸笑眯眯:“你可是得罪了你讨厌的太监,回头被人发现你还活着,那可就真的活不了几天了。”
&esp;&esp;张道长一听,回过神来,智商占据高地,能屈能伸,一屁股坐回椅子上:“那就叨扰几天了。”
&esp;&esp;—— ——
&esp;&esp;江芸芸去两个皇庄逛了逛的消息悄悄传到两个皇庄最大管事的耳朵里。
&esp;&esp;宫内
&esp;&esp;李广露出厌恶之色:“怎么又是这个人,阴魂不散,不是都说要去漳州了吗?还整天在京城晃荡做什么,真是看多了晦气。”
&esp;&esp;“内阁迟迟没开口呢。”刘瑾低声说道,“这人最近不知道学了什么游戏,说是和种地有关,迷得小殿下今日饭也不吃了,一直在玩这个,连皇后和陛下都惊动了,亲自去东宫看了看。”
&esp;&esp;“一个读书人专门走这些奇技淫巧的路,竟然还讨到太子殿下的欢心了,真是丢脸。”李广酸溜溜说道,随后迁怒道,“那你在这里做什么啊!我辛辛苦苦把你塞进去,你倒是一点用也没有。”
&esp;&esp;刘瑾卑躬屈膝,委屈巴巴说道:“干爹!干爹冤枉我了,我这是一听那个江芸好端端去干爹的皇庄心里就咯噔一声。”
&esp;&esp;李广悠闲躺在椅子上,随口问道:“慌什么,他要去就去,年纪小腿脚好爱走动,我也拦不住啊。”
&esp;&esp;“听说是去办案子的。”刘瑾小心谨慎说道,“就是不知道干爹的皇庄最近可有闹出人命,被人抓住了。”
&esp;&esp;“那个皇庄没几条人命,死了便死了,有什么稀奇。”李广不以为然,“真被发现了,随便找个借口打发走不就好了。”
&esp;&esp;刘瑾抿了抿唇,但还是耐心说道:“这是打发寻常官吏的做法,可那个是江芸啊。”
&esp;&esp;他强调着:“就江芸在琼山县的做事风格,干爹也是了解一二的,那真是为达目的不折手段,我们连李如都搭进去了,现在人还在皇陵扫地,算是彻底废了,耽误干爹这么多年的培养。”
&esp;&esp;李广眉心紧皱:“果然那江芸克我,自他出现后,我就没一件好事!”
&esp;&esp;“克!我看这人谁都克,谁沾他都倒霉。”刘瑾大力附和着,随后话锋一转,轻柔说道,“可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啊,那皇庄可是干爹你苦心经营,那管事也都是干爹心腹,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可不能又折在江芸那个衰鬼的身上。”
&esp;&esp;“而且……”刘瑾声音骤然压低,“萧敬一直盯着这个位置,那个老刁奴要是一旦抓住了把柄,趁干爹不在陛下身边,在陛下耳边胡乱攀咬,到时候最吃亏的可是干爹啊。”
&esp;&esp;李广一个激灵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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