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特别好,我以前可是状元!六元及第的那种哦!”
&esp;&esp;背后的吴萩忍不住笑了起来。
&esp;&esp;翘着小尾巴的江芸真的好嘚瑟啊, 像个漂亮的小孔雀,和刚见面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特别能糊弄人。
&esp;&esp;李如气得一个仰倒。
&esp;&esp;三个干儿子又是把人扶着坐下, 又是倒茶, 又是拍背,嘴里瞎嚷嚷着,忙得不亦乐乎。
&esp;&esp;江芸芸看着屋内做戏的四人,和和气气说道:“可别晕了,公文都没核对好,核对好了再晕也不迟的。”
&esp;&esp;李如活生生气醒了。
&esp;&esp;他李如在琼州雷州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那些官员谁见了,不是都毕恭毕敬的,甚至还有跪拜行礼的,要认他做干爹的,哪一个不把他捧在手心的,生怕得罪他了,可现在,这个小小七品芝麻官的江芸竟还敢故意揶揄他,好好好,真是反了天不成。
&esp;&esp;“江县令好好的状元在京城当不成,来琼山县到时摆出状元谱了。”李如阴测测地看着她,仔仔细细打量着面前的人,眼神冒火几乎能把人烧穿。
&esp;&esp;江芸芸眨了眨眼,强调道:“还是状元的,没有当不成,而且做县令也很好,一步一个脚印才踏实,能学的更多,读万卷书就要行万里路的。”
&esp;&esp;她想了想又大声说道:“没关系的,您是太监,大概是不懂的。”
&esp;&esp;吴萩又想笑了,旁边的武忠看不下去了,板着脸把人挤走了。
&esp;&esp;“你说什么!”李如尖锐暴鸣,脸色涨红,一股火直接从胸口冒了出来,恨不得当场把人弄死。
&esp;&esp;江芸芸不再理会他的愤怒,继续刚才的事情:“别说这些了,李公公,您贵人多事,我也不耽误您,还是先把符验拿出来,与我这边核对一下,我这边没有接到上级命令,菜知府大病不起,我只好主动来问您了。”
&esp;&esp;李如哪来的符验,他在广东行走哪里需要什么符验,他的脸,他的身份就是符验,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干嘛就干嘛。
&esp;&esp;他可是李如!
&esp;&esp;他肆无忌惮惯了,直到现在遇到刺头江芸了。
&esp;&esp;“我是来找菜知府的。”李如勉强压下心中的暴怒,平静说道。
&esp;&esp;“那就是私事。”江芸芸指挥武忠,“快记下,快记下!”
&esp;&esp;武忠也不知从哪里掏出账本,就在纸上奋笔疾书。
&esp;&esp;“写什么?你们要记什么?”李如的眼皮子莫名一跳。
&esp;&esp;“小事小事。”江芸芸含含糊糊说道,“那您是什么时候来的?”
&esp;&esp;李如也不是傻子,一看前面就是坑,也跟着闭嘴不说话了。
&esp;&esp;江芸芸也不追着问,对着一个衙役说道:“去把驿丞叫来。”
&esp;&esp;那衙役五大三粗的,站在江芸芸身后,足有两个人这么高这么壮,闻言立刻大声喊了一声:“驿丞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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