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合时宜地疼起来,每呼吸一次都如同无数长针刺入。
&esp;&esp;“淮音,我好疼……”她身上脱力,只能勉强发出一些气音,叫顾淮音看了无措。
&esp;&esp;方才那脉象实在是没有把出个所以然来,又不见得是自己学医水平不够,别无他法只能先去安慰林疏桐:“我去煎些舒缓安神的药来。”
&esp;&esp;“别,没用的……我的身体我自己再清楚不过,这心口疼得没由来,但我又……实在难捱。”她强撑着要起来,被顾淮音稳稳扶住
&esp;&esp;“出了睐山往南十里有湿地名为钟吕泽,那里生有一味名叫‘浮生子’的药镇痛有奇效,你能不能帮我去取一些来?”
&esp;&esp;顾淮音皱了眉心里也不好受:“我若不在你身旁,你现在这副模样怎叫我放心?”
&esp;&esp;“往返不过两三日的路程,时间短点好说,若是这样痛的长久我实在不知自己受不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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