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简初柒带到祠堂里,然后推倒蜡烛,又把门给锁上,留他一个人在里面。
这其实是赤/裸/裸的谋害!
有一种行为便是,当欺负的程度逐渐加深,从小小的恶作剧开始,一旦无人管束,心里的恶念不断激发、扩大,最后就会演变成谋杀害命。
因为一点小程度的伤害已经无法使他们觉得刺激了,他们需要更进一步。
简明辰和简露两人心思恶毒,根本就不在乎简初柒的性命。
因此做下这种事情毫不犹豫,半点不带悔恨。
只不过那时是白天,再加上火苗小,燃烧的慢,在烧了一部分牌位后,就有下人及时发现。
再加之周玉兰也一直在找儿子,这才没有酿成更大的祸事,没出人命。
但简初柒却是昏迷了两天,过后醒来,人却已经在马车上了。
因为他玩火烧掉了简家祖宗的牌位,是大忌,老夫人格外不满,要把他们赶走。
这事儿简初柒恢复神智后回想,有一些牌位在他进去前就已经出现问题,似乎被换了。
但想要再确定一下,他还得去绥城的简家祠堂亲眼看一看。
估计是暗地里有人拿他当了挡箭牌,想要掩盖换掉简家祖宗牌位的事情。
一把火烧掉,不就什么线索都没了。
至于这背后的人是谁……
简初柒不着痕迹地看了眼方氏。
事情是简明辰和简露带头做的,他不信方氏与这件事情没有丝毫关系。
方氏面上表情不变,一脸镇定。
倒是简父狠狠皱眉:“简露,那火是你们放的?!”
简露闻言打个哆嗦,下意识地看了方氏一眼:“爸,我、我……”
方氏:“老爷,事情过去这么久,小七那时还傻着,又怎会记得清楚。”
“明辰和露露他们无缘无故去祠堂放火做什么,老夫人平常都不许人去到那里的。”
“小七啊。”方氏对着简初柒笑了笑:“你怕是记错了吧,明辰和露露都是你的哥哥姐姐,亲姐弟,他们又怎么会害你?”
“想必是那时烟熏了脑袋,人都是迷糊的,不清楚。”
周玉兰暗自握拳,想起她的小七差点被人害死,昏迷两天,简家却还是要把他们赶走的时候,她心里便不由升起一阵愤怒。
简初柒却是若有所思,看来简父不知晓他们家祖宗牌位被换掉的事情,否则不会是这个反应。
他又往桓慕珩怀里钻了钻,小声喊:“二哥。”
桓慕珩抱住他,眉眼冷淡地看向简父、方氏三人,道:“这件事情,简先生怎么看?”
简父眼神闪烁,随后笑道:“这不过是他们孩子之间的小矛盾罢了,二爷,我相信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
“不若先让小七和他娘同我回简家,过后我势必查查清楚,谁错谁对,也好道了歉,一家人都是亲兄弟、亲姐弟,哪有隔夜仇的。”
桓慕珩:“简先生的意思,便是不打算追究,也不想替七七收拾欺负他的人了?”
简父为难道:“二爷,不是我不想,实在是这件事情早已经过去半年之久,现在也不好随意下论断。”
那你当时怎么就随意把我和我娘给赶走呢。
简初柒藏在桓慕珩怀里翻个白眼,你个老东西,办不到就给我跪下吧!
简父正想上前进一步解释,谁知莫名的,腿却突然一软。
——“砰”的一声,他一下子跪倒在地,偏偏好巧不巧的,面前就是实木茶几。
于是,简父的头便一下子磕在了桌角上,又是“砰”的一声,响彻客厅。
紧接着,他就干脆利落地晕了过去,额头见血。
简初柒:木好意西啦,亲爹跪儿子,天打雷劈。
所以,为了雷不劈他,你就跪一跪茶几好啦。
方氏被这一突发变故惊呆,站立在原地,竟一时反应不过来。
桓慕珩道:“陈大,送简先生去医院看看,毕竟是在桓家伤的,为简先生垫付一下医疗费。”
“是,爷。”陈大点头。
“诶,你们听说了吗?”
“什么?”
“不是吧,这你都不知道?就桓家和简家那件事情啊。”
“哈哈这个我知道,我晓得,桓家的事儿可都没有小事,尤其是涉及到那位爷的,小事也是大事。”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快讲给我听听。”
“上海新贵,简家你知道吧?”
“知道是知道,不就是上次闹笑话的那个吗?想巴结桓家,结果连门都没进去,桓二爷理都不理。”
“哈哈这回人家可是进去了,他们简家孩子多,不是有五个么,两儿三女,老四从小夭折,没算在里面,但其实啊,简家还有一位七少爷,先前和他娘、也就是简家的四姨太被赶去了乡下,哪曾想,人家自己找到上海来了。”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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