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福分,岂敢再奢望其他。”
“哪里哪里,兰才?人莫自?谦,皇上对您的宠爱那都?是有?目共睹的。”
说了一番讨喜的话,刘司记也没有?逗留太久,立马带着送赏赐的宫人回去。
这宫里的宠妃就?如?那一茬一茬的昙花,那阮贵人眼看着前程似锦,谁曾想一朝进?了冷宫,这兰贵人确实受宠,不然皇上怎么不去陪伴病弱的绪昭容,反而来了这长青阁。
刚收到李公公传来的旨意?时她也吓了一跳,越级晋封可是少之又少,更何况兰才?人又是德妃娘娘的人,德妃娘娘与黎贵人又关系密切,这时候还能晋封,也算是稀奇。
只是这君心难以揣测,今日是宠妃,明日谁知道会不会落得个无人问?津,到底还是有?家世可靠。
待刘司记一行人离开,除开还算冷静的听竹,其他人都?难掩面上的喜悦,旁人都?看不起她们长青阁,可如?今总算扬眉吐气了。
“每个人都?有?赏。”沈榆看向听竹。
后者笑着点?点?头,立即又指挥宫人把尚宫局的赏赐抬进?库房,免得淋了雨生潮。
沈榆进?了屋子,把圣旨放进?柜子里,里头还摆放着两卷,她面无表情回到软榻上坐下。
旁人必定是以为?她伺候得当,所以皇上高兴之余才?给她得以晋封。
其实不然,伺候得当是一回事,最重要还是那盆兰花,按道理这盆兰花还是霍荀“发现”的,而她还被蒙在鼓里一无所知,觉得一切都?是杨院判医术高明。
恰时又是浓情蜜意?,男人的心里多少会生出一些怜惜,这不就?来补偿自?己了。
一个男人的愧疚怜惜都?可以利用,凡事都?需要循序渐进?,她要在对方的眼皮子底下,从一个唯唯诺诺受人摆布的棋子,到懂得明哲保身最终反抗的人,这样显得不是那么心机又会审时度势。
不过如?今,她还得尽力做好一个下属应该做的职责。
抄写了一个时辰,不多时,外头就?有?人来传话,说是德妃寻自?己过去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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