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很不方便。
这时,一只白净的手递到我眼前,“上来吧!”师父的声音响起,我抬头看到他已经走出马车内。
“是,师父。”我偷偷将那粗糙不堪已经破裂的手,暗暗地在衣服上使劲擦了擦,才慢慢伸出,看到他白如玉净的手,我又不敢继续向前,手停着,不敢放在他的手心。
“快点。”
红肿的手被师父一手反握住,我能感觉到,此时,他的手心是有温度的,比我的手心温度要高,被他紧握住,我感觉很温暖,这是他从未给我的感觉。
马车对面,小胖子此刻手中正拿着酥糖一个人吃着,身旁堆放着是一堆从山洞里收拾回来的东西,我呆呆坐着师父的身边,将头埋下,他不言,我也不语,只是静静坐着发着呆。
此刻,我纵使心中有千言万语,却也还是不知该如何去面对他,只能吞咽在心中,独自品尝。
回去吗?回去又能有何改变,他还是我的师父,我也依旧是他的徒儿,我只能远远地看着他,永远也接近不了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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