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便再好不过……“没了吗?”她的声音有些干涩。她怔了一会儿,呆呆地向窗外看去——对宝择辰来说,宋州唯一的可取之处就在这碧蓝的晴空了,敞亮。他等得有些不耐烦,故意激她:“孩子他爸在哪?”“也好。”这是她那天的探视期内,说的最后一句话。那天晚上,云峙失眠了。明明没有来由,但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他绕了很远的路,借了过路人的电话打给净植,却只听见嘟嘟的忙音。于是他打给云苹。这个时间,本该是休息的时间,她却正好接起:“喂,哥哥啊,你说多巧呀,肚子里的宝宝踢得我睡不着觉……”“瞎说,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就会踢你了……”说着那些絮絮的碎语,云峙竟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然而这并不是一个好梦。净植十七八岁模样,站在那头呜呜地哭。他拼命地追呀追,却怎么也追不上她……中途醒来了一会儿,紧接着又做了一个梦。这个梦算得上好梦了,他和净植的孩子坐在他的怀里格格地笑,又牢牢地捏紧他的手,像是害怕失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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