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还是在她这儿,“我要你”是同“我能养得起六只狗”一样的意思?萧湘不敢问,也不能问。但,就算无措到眼神闪躲,他可以用亲吻发泄。胸口,肩头,耳朵。这些无意义的地方,却很容易点起温吞的情欲。唇代替爱抚,说不出口的话能更精确的表达,笨蛋听不懂,还觉得不自在。可惜,又不可惜。他明白就好,她别明白。缠着她交换津液,吻得越来越深,缠绵,一个接一个,他手脚发麻,要软成一滩水。萧湘坐在她腿上,握着她的手伸进衣服里,姚昭更加直接,抬手就将他脱个干净。“你这次轻点”他拖长音,尾音微颤,仿佛还为上次的事委屈。姚昭眼神晃动,俯身触碰他耳廓,若有若无。“过一个生日,就要这么多礼物?”萧湘大约学会怎么顺毛摸狮子,骄纵用腿勾她腰:“我就要这一个。”“那你把表还我吧。”说着就摸他手腕,他哎哎呀呀地缩手,舍不得真还她,又没办法打自己的脸,眨眼可怜巴巴瞧她,姚昭笑出声,蹭过他额头。“别再说这种实现不了的话,我还不知道你?”“那我说能实现的话,你信吗?”萧湘抬头亲她,“我明年还想跟你一起过生日。”姚昭挑眉:“明年?明年我可不会送你这么贵的表。”他皱鼻子撒娇,在她颈边乱亲,黏糊糊说不行,拱得姚昭衣服都乱了,笑着抓他肩膀揽住腰,把人从怀里向上带,让他分开腿跪在自己腰腹两侧。解开腰带,没脱掉,就这么挂在腰臀上,她伸手向上揉捏,忍不住品评:“你是不是瘦了?”腰细了一圈,胸都小了。“嗯那不是前段时间生病吗”他别扭道,“怎么,瘦得硌到你了?”说话虽然阴阳怪气的,却比假惺惺好得多。姚昭瞥他,手向下,往后绕,顺着后腰沟一路来到臀上,狠狠捏了一把,他装模作样哎呦着往下倒,靠在她肩头哼哼。“我只是在想,明明钱也没少花,怎么还能把自己折腾瘦?”“还不是因为你喜欢啊,那小网红叫什么?你喜欢那样的,男模~”话酸,表情也矫揉造作,但姚昭却一点都不生气,勾唇继续捏他屁股。“又开始了,自以为是。”“那你喜欢什么样的?”他追问。姚昭装听不见:“润滑液你收起来放哪了?”他轻哼,从左边床头柜里拿出润滑液与固定带,从右边床头柜找出硅胶玩具。自己脱掉裤子,给她绑好,萧湘把润滑液递给她,像不太高兴但依旧吃草的兔子,姚昭点点他下巴,让他趴在自己怀里,方便从后面扩张。这次她真的很温柔,也没有在他抱怨动作太重时不耐烦,极尽耐心地轻揉,扩张,两根手指缓慢抽插,水声轻微,他在耳边的喘息却滚烫。“嗯重一点”“刚刚还说我力气太大了。”“现在,现在重一点啊进来吧”“你确定?叁根手指都进不去。”“那那就唔快一点好舒服”手脚并用环抱她,蜘蛛吐出欲望的丝,结成情欲的网,想笼罩这只完全能喂饱自己的猎物。姚昭笑骂:“光你爽,我手都酸了。”抽出手指时,还恋恋不舍咬着她,姚昭扶着玩具在他后面滑动,用顶端戳他,他期期艾艾地叫,臀翘得越来越高。“这么喜欢?”他咬唇,口是心非:“也就,也就还好”
姚昭将玩具顶端塞进去,他就往下压,吞了大半根,才舒叹一口气,迫不及待在她怀里扭腰。“骚货。”姚昭抓他头发,“天生的骚货。”萧湘顺着她的动作仰头,咬唇对她笑,仿佛在对她的评价感到自豪,含住摁在唇边的拇指,所有的行为都是依照本心发出,就像动物。动物不会思考主动扭腰是不是骚货,动物只知道饿了要吃饱,困了要睡觉。很爽当然要继续。做爱时的萧湘,直率的让人意外。十指相扣,手心热腾腾的,他坐起来,把她的手压在床边,上下动着吞吃快乐玩具,汗水随着动作滴落在胸前,他低头舔掉,舌尖顺着向上,吻变得贪婪,要把她吃干抹净,这人在床上的作风一点没有平日里的矜持,仿佛少给他点,他就能死掉。他坐得有些重了,姚昭觉得胯骨疼,又挣脱不开他的手,只好带着他的手向后圈住他摁住,某人吃得正爽,突然动也不能动,难受得很。紧紧绞着玩具也不够,萧湘睁眼瞧她,表情难耐:“干嘛?”“你要坐死我了。”姚昭拍他屁股。“谁让你,谁让你不动”姚昭可不让他冤枉自己:“我还没来得及动,你就自己动了。”“那你快,快动”他耐不住,靠在她耳边又亲又舔,“快肏我你不是最喜欢肏我吗”“我又没肏过别人,怎么就最喜欢肏你了呢?”姚昭搂着他的腰,拖着他在怀里前后动,荡秋千似的,他舒服了,顺着她的动作喘息,手指都无力蜷缩在她手心。“你,你还想肏别人你!不,啊不行”萧湘激动向前,眼里的水雾明明是爽出来的,现在却像是被她给醋到。真是怪会装模作样。姚昭笑笑,低头靠在他颈边,逐渐把他摁得深了些,他嗯嗯啊啊地发抖,也没办法再说出好似情侣拈酸的鬼话。每当他想要清醒些,一直清新的人就又有新念头来让他往下堕,温柔的,粗暴的,让人沉迷又害怕。“不行要到了要到了”“肏死了要要被肏死了”“啊!啊不要了不要了!”这种话,一晚上不知道喊了多少遍,声音从清亮喊道沙哑,他的腿抖成筛糠也不肯从她腰上下来。从她怀里到床下,到沙发,最后凌乱跪在地上,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儿,灵魂漂浮在空中,被风吹着走,走到哪儿算哪儿,反正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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