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太不乖了怎么办?只能磨平她的利齿、束缚住她的四肢、而后丢到黑暗的囚笼里等待。等她被黑夜中其他更为残忍的凶手粗暴对待,才能认清谁才是珍爱她的主人。楚然一直在忍住无法独占妘燕歌的疯欲,在每个非他独享的日子浸泡在寒冷的冰水中平静热意。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痴念勾起地毁灭欲和侵占欲根本无法扑灭,反倒愈演愈烈。他等不到妘燕歌玩弄顾白夜那个蠢货,然后遭到男人的背叛哭泣地奔向他的怀里,就已经因为无法和老婆贴贴而开始神智混乱。如今只想像个野兽一般匍匐在她的脚下渴望垂怜。阴暗的欲望浮于水面。他制造了新的谎言。无论妘燕歌如何解释,顾白夜都不相信她的辩解,只觉得她不过是为了逃避惩罚的狡辩。“你不想离开?那为什么会给我下药让我昏睡过去?难道是楚哥给我下药好放你逃跑的?”顾白夜快气死了,前一晚他还以为老婆和他解开了心结,正准备甜蜜蜜地奔向幸福的未来。他要求不多,只想着老婆最偏宠的是他,就收敛自己的粗暴和骂人的嘴,结果得到了什么?得到是欺骗、谎言,是老婆差点就要跑调的真实!如果不是黎修河刚好找到了这个地方,顺手帮他抓会了正在逃跑的老婆,不然他现在回到别墅看到的就是一个空荡荡的、没有爱人的、名为家的牢笼。无法忍受,欺骗了他,还要多出来一个奸夫加入这个家!天知道他处理好家族的事物,就急忙跑回来要和老婆求安慰亲亲,结果一进别墅大厅,就看到黎修河把妘燕歌按在地毯上狂肏的时候,心都碎了。他以为妘燕歌是被强迫,结果楚然在旁边冷静地喝茶围观,逃跑的事情表哥三言两语概括,言语之间夹带着的是,同样与他有着被迫多出一个姘头的愤怒苦楚。不可饶恕,无法原谅。顾白夜在心里一遍又一遍重复妘燕歌的名字,他以后,一句话都不会听她说了,都是骗人的。心脏泛起密密麻麻的痛意,他漠然地同意了接下来的惩罚。等黎修河终于发泄完,在妘燕歌的子宫里射入了慢慢一腔浓白精液后,她的双眼就被黑布蒙起来。失去视觉感觉的妘燕歌本就对黑暗恐惧异常,她挣扎着想要站起身,跌跌撞撞地朝着刚才音乐看到顾白夜的方向走去……这些日子里,唯有顾白夜会以她的意愿为准,不想做的时候,即便忍得难受非常,也会听话地抱着她,委屈顺从地一起睡觉。可是她才走几步,就被不知道谁推倒在地,炽热的鸡巴羞辱地拍在她白皙的脸颊上,用了变声器的机械声冰冷响起:“谁允许你站起来了,你逃跑的惩罚要开始了,认对鸡巴才可以站起来,不然认错了就准备被没人肏一轮。别装可怜,再装直接就肏烂你!”可怕的威胁让妘燕歌身体发冷,这句话……是楚然吗?还是顾白夜说的?黎修河刚刚射完,性器上一点沾满了粘液。楚然那么恨她吗?还是……顾白夜?什么惩罚?她什么时候逃跑了……?明明是被他们调教成现在不敢逃离的样子,凭什么又来惩罚她?……妘燕歌明白了。这是他们玩够了你情我愿的小游戏,看不下去她温顺的伪装,又开始想出了淫靡的法子来玩弄她。妘燕歌自嘲地笑了笑,本想说如果有未来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和顾白夜重新开始……妘燕歌放弃了辩解,在顾白夜看来就是逃跑被发现后心如死灰,对他没有一丝的悔恨。
含着金汤出生的顾少爷和另外两个男人不同,那两个败犬是从来没有得到过,而他是得到了,却又失去了,这种愤怒与痛苦比他们两人加起来都还要多。积聚的怒意让顾白夜的鸡巴昂地更高。他上前就把妘燕歌推倒在地毯上,不想便宜这个坏女人爽到,直接伸手拍打在她的肉蒂上。连接的巴掌尖利又发麻,令妘燕歌痛苦地哭了出声,可却是一点求饶的话都没有说。她谁的名字都没有喊。楚然嫌弃地看了一眼他不中用的表弟,撞开了顾白夜,双膝跪在了老婆的面前,鸡巴怼着老婆大张的双腿,顺利地就着黎修河的精液插入。充盈再次填满了妘燕歌的小穴。回到吮吸的机智快感,楚然情难自禁地抱着妘燕歌的一条大腿,想条发情的公狗开始定弄,抽动的时候提出半截鸡巴,又整根地送入老婆的宫腔,直把妘燕歌大肚子顶出了一个可怖的轮廓。终于再次触碰到了老婆,楚然沉迷的神色让他的双眼化作了泛滥的桃花,微翘的桃花眼眨开间都是动人的风情。但是身下白皙娇嫩的女体却完全看不见。他将老婆的大腿抱起折迭,被细滑的手感吸引,不停地往雪白大腿上落下吻痕,不一会儿,妘燕歌的大腿就被他舔舐地全身密集的痕迹。老婆的穴,越肏越软了。突然,妘燕歌轻声喊了一个名字:“楚然。”他的欲望瞬间被满足了,一个激灵,才半个小时的时间他就射了出来。……真不想拔出来啊。楚然缱绻地亲了亲他印上吻痕的地方。猜对了又怎么样呢。顾白夜翻过妘燕歌的身体,逼迫她跪着地上,粗壮的性器毫不留情地粗暴撞入娇嫩的花朵之中,变声器穿出冷冷的奚落:“你猜错了。”之后,他便着老婆的臀部,逼迫老婆也跪在地上挨肏。每肏十几下,他就会逼着妘燕歌向前移动一两厘米,操着操着,不知不觉他们就走了十几步远。他可以无视了妘燕歌膝盖上的红痕,羞辱地扇着老婆的臀肉,恶狠狠地质问:“还跑吗?还想跑去哪,现在给你机会怎么不跑了?”他恶意地撞在了妘燕歌敏感的软肉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