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里的画面。樊琪想出一个一举两得,既能满足自己的某些不良想法,又能消除他心结的好办法。
她转身过来趴在他的身上:“减法我没做呢!你知道我这个脑子,非常纯洁, 对数字的概念,数字就是数字,完全不会联想到其他地方。到时候写了一百遍, 在我看来就是做了一百遍小学生数学题。所以呢?就想等你回来。追究事物本质, 把这个数字, 跟你这个人和我这个人,完完全全地联系在一起。让二十三岁青春正健的你深深地印在我的心里,所以我有个想法, 你想不想听。”
陈至谦知道, 她这是完全在瞎扯, 人家这么说了, 给她机会:“说来听听。”
樊琪贴在他耳边:“我要看着你,在你身上做一百遍数学题。”
她还在他耳朵边吹了一口气,陈至谦脸一下子爆红,问:“你想怎么做?”
樊琪已经用手指在他喉结上划拉,嘴里念着他的生日,念完拉着他的手到她脖子:“你在这里写下我的生日,然后一步一步往下,写满一百遍,就是猪脑子都能记住了。”
真是个小混蛋!她怎么能想出这么个主意?
其实哪儿需要写一百遍?只要几遍……
折腾了不知道多久,樊琪拖着苟延残喘的身体爬上了床,抖抖索索地穿睡衣,陈至谦靠在床头,手刚刚贴上她的腰,樊琪吓着了,连忙讨饶:“老公,我知道你年轻气盛,风华正茂,朝气蓬勃,年轻力壮……”
听她背成语,陈至谦笑着收回手,她想哪儿去了。
樊琪穿了睡衣,钻进被子里,被他抱住,他问:“为什么穿长袖睡衣?”
穿长袖长裤,手臂和腿上隔开了一层布料,不太舒服。
“哥哥!家里空调制冷有多强你不晓得?我洗好澡在楼下等你,不穿长袖,等着感冒吗?”樊琪想起当初,她嗤笑一声,“我又不像某些人,当初房间那么热,还穿长袖……”
被老婆扯出当初的窘事,陈至谦低头堵住她的小嘴,樊琪用仅剩的力气推他,他放开。
“老婆再好吃,你也得有点儿节制。明天……哦不,已经是今天了,你养母兼丈母娘来了,她要是看见我萎靡不振,你说她会怎么想。”樊琪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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