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身下撞的一下比一下用力,用最原始的姿势与他交织着情欲的大网。
南荣又哆嗦着屁股高潮了一次。
肉体的拍打声和操穴的啧啧水声回荡在房间里,陆新霁肏得越来越狠,南荣的呻吟却越来越绵软甜腻,跟猫叫没什么两样。
“哈啊要、要被操坏了唔!”
陆新霁扬起嘴角,指腹在他胸前的那两点茱萸上揉捏拉扯,推挤着那两侧微微鼓起的乳肉玩弄,眼神专注得盯着身下人每一个因他而情动隐忍的表情。
南荣每分每秒都在吸引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肢体动作都让他心动不已。
乳肉被蹂躏的发红肿起,穴里被顶花心发麻,南荣抖的厉害好几次开口求饶反而被肏的更狠,他气恼但又无可奈何,对方抓着他的细腰,锁着他的手腕,逃也逃不了。
南荣身子被肏软了嘴更软,求饶没用就用上了激将发,他努力睁大湿漉漉的眼睛,桃红的小嘴开合甜腻的叫了一声。
“老公~射给我,把精液都射我的穴里好不好~”
“骚穴想吃老公的精液了~”
“南荣。”陆新霁的额角青筋鼓起,掐他腰的手力道大的出奇,嗓音低沉却带着抹不去的欲色,“你再叫几声,今晚会被我干死在床上。”
南荣身体僵了一瞬,随后又不死心抬腿勾住了对方的后腰,带着对方往自己穴里撞,“别那么凶,人家只是想你快点射给我嘛~”
陆新霁安抚性的在他唇上啄吻,手轻抚他的脸颊,声音也软了好几个度:“在忍耐一下。”
南荣还来不及点头,啄吻就转变为了深吻,对方的舌头强势的在他口腔里扫荡吸取他的津液,牙齿碾在唇瓣上硌得他生疼。
陆新霁的呼吸愈发粗重,埋在穴里的硬物又膨胀了几分,把整个阴穴都操成了阴茎的形状,随之而来的是数百记要命的狠顶,南荣所期盼的精液才如数灌进了他的穴里。
洗得干干净净的南荣裹着毛毯舒舒服服的窝在小沙发上,看陆新霁任劳任怨得换新被单。
陆新霁将脏了的被单团了团扔进了脏衣娄里,走到南荣面前捧起他红润的小脸深吻了下去,南荣被亲的有些喘不过气,拍拍对方的肩膀扭过脸喘气。
陆新霁笑他,南荣就把脸埋进毛毯里,圆溜溜的眼睛眨巴眨巴看着过来,十分清明一点儿又不见先前在床上疲惫的样子,陆新霁的心尖如同被猫爪踩了一下,低头还想吻他,却突然听他南荣喊他:
“陆新霁,下雪了!”
南荣赤着脚两三步走至阳台,一把推开了落地门窗,他回过头,露出整齐的牙齿,荡着笑意的眸子刚好跟陆新霁对上,“这可是今年的第一场初雪,你快来看!”
陆新霁的眉眼一弯也跟着笑了起来,慢慢走到他身后,用毛毯将他重新裹住抱起放在了阳台上的藤椅上。
“看到了,很漂亮。”
漫天的飞雪在寒风中起舞,大片大片的在空中旋转翻飞,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碎钻般细润光点,为这个冬夜增添了一抹纯洁与宁静。
南荣呆呆得看着天上,陆新霁就安静的坐在对面看他,半响后南荣忽然回过神问:“过几天就是你生日了,想怎么过?”
陆新霁的生日礼物他早就准备好了,是一个精致的银色领带夹,虽然小但很贵,花了他两个多月的工资,但只要一想到它夹在陆新霁的领带上出席各种场合,南荣又觉得值了。
他其实真正想问的是,公司的年假也放了,他怕陆新霁要回他真正的“家”陆家庆生,习惯了对方的陪伴突然又恢复孤身一人,哪怕只有一天半天也难免会感到孤寂。
沉默中陆新霁答道:“跟你一起过。”
“这不好吧?你生日刚好遇见过年,你不用回你自己家去吗?我听说往年你都是要回陆家的”南荣渐渐收起了脸上的笑意,语气有些落寞。
陆新霁眸光一沉,温声说:“以前是要回我爷爷那里没错,但今年不一样了,我有你,我只想跟你呆在一起。”
南荣脸色几经变换,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陆新霁知道他的纠结和为难,主动递了一个台阶,“其实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陆新霁笑着看了他一眼没继续说下去,转身进屋没过几分钟又出来了,他曲起一条腿半蹲在南荣面前,从背后拿出一个丝绒盒子。
打开后,一枚镶嵌着鸽子蛋大小的钻戒展现在南荣面前。
“跟我一起回家吧,我母亲也很想见见你。”陆新霁一边说一边牵起他的手,把戒指往上套。
切割成水滴型的在南荣细白的无名指上璀璨生辉,如同星空中闪烁着的明亮繁星,指圈的大小和南荣的指围和南荣严丝合缝,显然是对方蓄谋已久的结果。
陆新霁用近乎虔诚的深情亲吻他带着戒指的左手,温声道:“可以吗?”
南荣的脑中一片空白,表情茫然到近乎呆傻,片刻后眼含热泪,脸上却是笑着的,说:“看在这么大颗钻的份上,我勉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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