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
“嗯……”纱音手撑在松田阵平的胸肌上慢慢往下坐,但是才吃进了三分之二就吃不下了。
“帮帮我……”泪光盈盈地看向松田阵平,没什么经验的男人居然扶着她的腰往下按,看到那张美丽的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才停了下来,犹豫了一下,伸手解开了浴巾系在胸前的结。
白色的浴巾马上滑落,露出光洁白皙的酮体,在浴室那边泄露出来的橘黄色灯光的渲染下,瓷白的肌肤烦着淡淡的粉红。
松田阵平的注意力放在那两团形状姣好的雪乳上,真难以想象,看起来纤瘦的四井纱音居然有着如此丰满的胸部。
“尝尝它。”少女抚摸着松田阵平的胸肌,感受着肌肉的弹性,又是羞怯又是鼓励地道。
卷发的男人于是低头,捧起一团张嘴含住,认真又仔细地爱抚起来,他惯于拆弹的灵活修长的手指无师自通地顺着腰部曲线下滑,放到少女的两腿之间,扒开肥厚湿润的花唇,找到被掩藏在里面的小珍珠拨弄起来。
“啊!好舒服!”少女像被按到了某个开关一样,雪颈后仰出优美的弧度,穴里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来,在松田阵平按捺不住地顶弄下终于吞下了整根肉棒。
感受到胯下的性器在温暖紧致的穴中被湿润的媚肉包围吸吮,松田阵平一手扶住纱音的细腰,加快速度上下顶弄起来。
被微微抛起,肉棒一部分滑出小穴,然后又随着重力撞下,龟头狠狠顶撞花心,又酸又麻的快感从交合处传遍全身,一时之间,已经完全被夜色笼罩的房间里只有男女交合发出的喘息,肉体交融的碰撞声和肉棒抽插花穴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我不行了……松田,慢一点……”纱音咬着嘴唇,无法抑制的快感下,她只能牢牢抓住松田的臂膀,微长的指甲留下红痕。
但男人已经被欲望控制,原先清明的眼睛里此刻尽是情欲,掐着细腰的手也越来越紧,低哑的声音中饱含浓浓的爱意:“对不起,纱音……再忍耐一下,很快就好了。”
低下头与心爱的女人接吻,将她的求饶全数吞下,松田阵平又持续抽插了几百下,最后在汹涌的快感中,将一股股浓精射入子宫中。
一股腥气在空气中发散,浴室里原本停歇的水声又响了起来,松田阵平猛地一震,从趴着的桌子上醒来。
怀里没有温香软玉,衬衫也好好地穿在身上。
松田阵平有些恍惚,转头下意识地朝浴室看了一眼,刚洗好澡裹着浴巾出来的少女显然没有想到他会忽然醒来,吓得小声喊了一下,像只兔子似的抱住胳膊跑向床铺,然后钻入薄被中把自己裹得紧紧的。
松田阵平无语,所以搞了半天,刚刚他是自己做了个春梦?
也是,纱音现在这个样子才是正常的,怎么可能会从浴室里出来后直接献身呢?
虽然她不喜欢hagi,倒也不至于是为了自己。
在感到失望的同时,松田阵平也发现了一个不得不承认的事实,那就是他对眼前的少女,也抱着和hagi一样的感情。
那种看不到就觉得心焦的渴望,那些无缘无故的怨气,其实不全是为幼驯染的努力感到不值,那其中还含着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虽然是春梦,但松田阵平的裤子上却是实实在在地鼓起了一个大包,浓稠的液体甚至透过布料渗了出来,散发着让人脸红的气味。
松田阵平也确实脸红了,不过是被自己给气得,这种状况叫他完全没有办法面对纱音,只能丢下一句“我还有点事情,就先走了!”就落荒而逃。
啊,他果然还是很讨厌自己吧,警察的责任感让他在自己生病时选择留下,但当看到她好转的时候,又忍无可忍地立马离开。
纱音看着因为松田阵平快速离开带起一阵风而大开的房门,无不落寞地想道。
旅馆的房间里被浓郁的夜色所笼罩,唯一的光源是被四井纱音握在手里的手机,没一会儿屏幕就暗了,又被她按亮,琥珀色的眼盯着刚刚发来的一条信息发呆。
【晚上9点前到达位于西郊的废弃工厂,不要迟到。——黑泽阵】
黑泽阵是琴酒的名字,但无论是用哪个名字,这都代表了组织一开始对她下达的指令没有变。
即使中间出了一点小插曲,该完成的监视任务还是要去完成。
然而经过了酒吧包厢的那件事情,本来觉得自己颇有大无畏精神的纱音却有些退缩了。
原来是她把一切想得太简单了,她根本没有做好踏入黑暗的准备,所谓的监视任务,谁知道是怎么样的?她要监视的对象,会不会像琴酒一样可怕,甚至是更甚?
就在脑子都乱成一团浆糊的时候,第二次暗下去的手机忽然响了,忙不迭地接起来,听筒那边传来了伏特加不耐烦的声音。
“你人呢?从酒吧跑到哪里去了?”
“我……我在收拾行李。”伏特加看起来凶神恶煞的,虽然比琴酒好些,但纱音对他也有忌惮,因此回答起来磕磕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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