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使原有禁制显形一瞬,示意禁制一直开着,没人能进来或是听见什么。又当着他的面另放了足足三层隔音禁制,让他放心,然后就那么定定的看着他。
“疼、疼的,啊呜呜”白惊苍被盯的不自在,呜呜的道。
“疼就对了!好好感受!”
“这么大了,还被小师叔打卵蛋和肉棒尿眼,羞不羞?”
“···羞,呜呜呜”被动承受着那处传来的刺痛本来就已经够难忍了,偏还要主动用心感受,细细体悟,另外还要被小师叔一步一步的羞问训话,惊苍难过的紧闭双眼,侧着脸埋在床上。
“小师叔用什么打的?”
“用巴掌,和、和手指。”
准确的说,是食指和中指并起,主要发力点是第一指节与第二指节的交界处。此时沈清扬的手指还在发热,可想而知责在那处的是什么力道。
“小师叔为什么打天儿的卵蛋和肉棒尿眼?”沈清扬接着问。
“唔,因为天儿不重视自己的身体,受伤不认真对待。”
——很难说沈清扬没有因着想起了七万年前的事,而不自觉的下手更严厉了些。
“那天儿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小师叔,天儿再也不敢了,呜呜”惊苍忙不迭认错,希望赶快结束。
“自己再好好说一遍,说全了。连上过程和省悟。你知道的。”沈清扬知道他怕羞,这时候倒一点不心疼,可劲儿的逼着小孩。羞得狠了,才能记住。
“呜呜呜···小师叔,我····呜呜呜······天儿受伤后不及时用心治疗,不爱惜自己,被、被小师叔罚了屁股、肉棒,还有卵囊,呜呜呜,还有、还有铃口。天儿先是趴在小师叔腿上,小师叔用巴掌狠狠掴了天儿的两瓣臀肉,整个屁股都热疼肿起。然后、然后小师叔让天儿跪趴在床上,用巴掌教训了天儿的肉棒和、和卵囊,一共十五下,每一下都很疼,呜呜···”
惊苍先是呜咽了一会儿,看小师叔不为所动,才认命的开始自省,其实就相当于口述的“惩戒日记”了。以前师尊也罚过口述自省···现在惊苍倒情愿是师尊在罚他。
“肉棒和卵囊被打之后还要在空中晃几下···还、天儿还不知道小师叔下一记会从哪个角度打过来,天儿好疼,好忐忑···还特别特别羞。最后肉棒和卵囊都被打的热热的,胀疼的很。······小师叔最后捏着天儿的肉棒,让铃口朝后,让天儿认错请罚呜呜呜···”一点不敢遗漏的具实说着,若是不通过,再重来一次,他真的会羞的无地自容的。
“然后,然后小师叔并起两指,狠狠连着抽了五下,呜呜呜,被小师叔打铃口真的好疼,铃口处一圈都高肿起来了,又、又刺痛又钝痛,啊呜呜呜,真的打的好重···小师叔放开后,天儿就忍不住倒在床上了呜呜,天儿不是故意的,真的太疼了,现在下半身连动都不敢动了,呜呜呜,小师叔···”
说到最后,许是太羞了,又疼的厉害,说的断断续续的。
“天儿知道错了,以后不管是多轻的伤都立刻医治,绝不延误···谢小师叔教训天儿的屁股和前庭,天儿不敢了······小师叔~”
惊苍说到最后,浸满眼泪的眼睛才微微张开一条缝,寻着沈清扬的脸,想看看人消气没。
猝不及防对上沈清扬挪揄的眼神,白惊苍心神先是一松,刚刚因着担心而压下的其他小心思又争先恐后的冒出来,想到那些话,不禁脸色爆红,移开了视线。他倒是没有觉得被折辱,就是单纯的羞恼。
“过。小天儿反省的很深刻嘛,非要羞的狠了才长记性。”在惊苍说到一半时,看着疼的蜷缩成一团都不敢碰的小孩,沈清扬心里就软了下来。“现在这样,估计你也回不去了,我看下次还是去你屋里罚吧,省的还要占着我的床。”至于飞舟上的惩戒室,那不在沈清扬的考虑范围内。
收拾一番后,沈清扬就去了外间打坐,留惊苍一人躺在床上。
临走时,沈清扬凑到他耳边说了什么,白惊苍本来已经恢复的脸色瞬间又红的可以滴血了。许久后,才尴尬的道,“知、知道了。”
······
沈清扬也就第一次罚的稍重些,让小孩狠狠疼了一晚。后面每次例罚,大多是责在臀部,有时也责到屁眼上,或是拧腿心嫩肉,但不管是罚哪,基本都是打完两天时后,就恢复如初了。
半月后,终于到了天衍宗地界。
白惊苍站在飞舟上眺望,巍峨的山门一如往昔,但人终究不似从前了。风吹过,脸上感到阵阵凉意,才觉已是潸然泪下。
风住尘香花已尽,物是人非事事休。
欲语泪先流。
···嗯,他这也算是“少小离家老大回”了,但他有清风令在,宗门禁制会识得他。况且修仙之人容貌永驻,若没有奇遇,几万年不见也相差不大。就算守门弟子一茬一茬的换,有小师叔在,也不会有弟子问他是何人的。白惊苍勉强从满腔的悲郁中抽出身来,苦中作乐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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