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凌看着被裹得严实的宁渊顿时失望不已,慕容嫣则眼前一亮,她没想到穿着舞衣的宁渊给人感觉又大不一样,缓袖如云,翩若惊鸿。
慕容凌没有看见想象中的艳舞大失所望,但看宁渊这样打扮其实也挺好看又起了兴致,抱起摆在附近的古琴屈尊给宁渊伴奏。
其实最初的人舞蹈就是为了开心,好不好看并不重要,宁渊在舞蹈大师白茹的牵引和琴声的伴奏下逐渐的开心起来。
他沉浸在这种愉悦的气氛中,舞姿愈发自如,然后宁渊跳着跳着又想起来在舞蹈室看学姐跳《采薇》的画面。
学姐说跳古典舞时舞者的表情和眼神是至关重要的。
当时学姐说这话戏精上身,给宁渊来了一个眉目传情,闹得宁渊脸红不已。
宁渊心一动,不由自主模仿起学姐当时的眼神,想象观看自己舞蹈的人是自己的初恋情人。
于是下一秒宁渊来了一个腰间拨手的动作,轻轻回眸,然后转过身。
被震撼的慕容嫣险些把舌头咬了,盯着宁渊目不转睛。
她不明白一个男子怎么把舞蹈跳出那种令人说不出来的韵味。
与此同时,琴声一停,慕容凌放下琴,沉默了一下,扭头看向慕容嫣开口:“你也累了,早些回去吧。”
花容失色的慕容嫣几乎是被慕容凌赶出皇宫,而宁渊被慕容凌强行留下,她一路上都是泪水涟涟。
慕容嫣想了一路宁渊回眸时慕容凌看他的眼神,没等回到公主府慕容嫣直接命令车夫改变方向朝苏府的位置驶去。
她要去寻求苏子卿的帮助!她要阻止荒唐的事情发生!
温暖如春的宫殿,除了宁渊和慕容凌再无其他人。
慕容凌还命令白茹退下时把身上最外层的纱衣脱下来留在地毯上。
白茹知道即将有大事发生,但不是她能阻止的,她只得照办,好在舞衣是有三层的,她离开时不至于完全走光。
被白茹扔在地上的纱衣是最外层的,轻薄到纱衣堆积在一起也还能看清下面的毛毯上编织的艳丽花纹。
不知失措的宁渊站在地毯上,他想离开,可慕容凌却命令他留下,他也不知道慕容凌为什么这样做,又不敢反抗。
等所有碍事的人都离开后,慕容凌才从台阶上的席位站起来走到宁渊身边,他弯腰拾起地上的纱衣,递到宁渊面前盯着宁渊惨白的脸缓缓道:“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换上这个……”
惊慌失措的宁渊使尽摇头一步一步后退,他从未见慕容凌如此恐怖的一面,如同野兽一般随时会把自己生吞活剥。
慕容凌没有一点为人君主的样子,他见宁渊拒绝直接上手,强行将宁渊的衣裳撕扯下来。
宁渊眼前发黑,慕容凌粗暴荒唐的行为让他想起一个多月前自己在新婚之夜的悲惨遭遇,他恐惧到不顾尊卑破口大骂慕容凌是个禽兽暴君变态……
被强行穿上那件单薄纱衣的宁渊趁慕容凌看得发愣时,狠狠踢了慕容凌一脚,转身想跑。
慕容凌眼睛瞬间通红一片,他追上宁渊将宁渊拖回来压在柔软的地毯上。
慕容凌似乎陷入一种偏执又狂热的幻想中,他一边发狠地欺负着不住颤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宁渊,一边在宁渊耳边一遍一遍重复着同一句话。
“你是不是已经爱上了我……”
…………
慕容嫣找到苏子卿就开始哭诉。
“我本以为上次只是场误会,没想到皇兄会是这样的人,他竟然想再次宠幸自己的妹夫!”
她恳求苏子卿进宫阻拦慕容凌的荒唐行径。
苏子卿知道来龙去脉大惊,亲自驾车入宫。心急如焚的他却被禁卫军拦下,逼得他说出一些毛骨悚然的话恐吓禁卫军,他说自己必须要见到天子,不然慕容凌就要变成亡国之君!
时间一点一点流失,沉迷色欲的慕容凌终于清醒过来,被苏子卿搞得人心惶惶的禁卫军终于得到慕容凌同意诏见苏子卿的命令。
发泄完兽欲的慕容凌把瘫软在毛毯上的宁渊用外袍裹起来,抱到自己的席位上。
苏子卿进入殿中,便寻找宁渊的身影,直到看见蜷缩成一团的宁渊时眼眸一颤,露出复杂的神情。
慕容凌脸色一沉:“苏子卿!你好大的胆子,夜闯禁宫,还说朕是个亡国之君,你是要造反吗?!”
反的就是你这个昏君,苏子卿强忍内心涌动的情绪,不卑不亢道:“应公主所托,微臣是来带走驸马的。”
慕容凌冷哼一声,心里早有了盘算:“如果朕非要让宁探花留下来呢?!”
听见慕容凌不称宁渊为驸马,反而称为探花,苏子卿强忍的表情顿时崩盘,他冷冷道:“微臣翻阅所有史书,未曾发现有哪一个残酷不仁的暴君,又有哪一个祸国殃民的昏君能做下逼奸妹夫的淫行!”
慕容凌却不理会苏子卿的诛心之言,他言辞凿凿,无比笃定甚至很是得意而满足道:“宁渊已经爱上了朕,是他先勾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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