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低声耳语。赵盈盈啊了声,而后松开了手。她从被衾里钻出头,面色绯红。“这真能……吗?”她含糊地问。霍凭景道:“我相信小盈盈可以做到。”赵盈盈想说不成,但是又有些跃跃欲试,“那……试试……”夕阳不知何时落下的,夜色笼罩着城池,有些热闹已经到了尾声,有些热闹才刚开始。女子低柔婉转的嗓音轻声啜泣着:“我就说不成……”男子温柔磁性的嗓音哄着她:“成,怎么不成?”……月色皎洁,从树梢洒落。赵盈盈靠在霍凭景肩头,脸颊泛着红,身上的清香随着淋漓的汗散发出来,充斥着整个房间。她微微低头,看了一眼,仍觉得很不可思议。竟然真的可以……原来话本说的也不夸张,她甚至方才比了比自己小臂。她胡思乱想着,但很快便没了再胡思乱想的精力。良宵苦短,却又甚为漫长。赵盈盈不知自己几时睡过去的,她已经一点多余的精力都没有。翌日一早,赵盈盈醒来时已然日上三竿。晴朗的日头照进窗牖,赵盈盈眯了眯眼,觉得阳光有些刺眼,便抬手遮了遮。一抬手又觉得有些施展不开,动弹不得,且浑身都酸疼。赵盈盈迷迷糊糊睁开眼,盯着头顶的幔帐瞧了许久,才把昨夜的一切记起。可真是……和话本里描述的一样震撼……身侧的人亦睁开眼,眉眼俱笑,撑着脑袋看她:“醒了?”赵盈盈嗯了声,目光落在他未着寸缕的胸膛,原本麦色的肌肤上,有几道抓痕。怎么来的,赵盈盈当然最清楚,她后知后觉地羞赧起来,将薄被往上扯了扯,只露出额头。按说原本学过的规矩,成婚之后应当去给婆母敬茶,可霍凭景生母早亡,并没有婆母需要她去敬茶,似乎可以乐得清闲。赵盈盈打了个呵欠,便想翻身继续睡会儿。她感觉自己昨晚消耗的精力,睡这一晚根本补不回来。身侧的人贴上来,赵盈盈感受到了他的热情。她眨了眨眼,转移话题:“噢对了,你的那块玉佩呢?”昨晚压根没记起这件事,全忘了。霍凭景低头咬她耳垂,轻声说:“不是已经给盈盈看过了么?盈盈很喜欢。”赵盈盈面露疑惑:“有么?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了……”她不禁去回忆,但确实一无所获。霍凭景抓住她的手,帮她回忆。赵盈盈愣了愣,终于反应过来,赶紧甩开手,面颊热得冒火。什么……玉佩……啊啊啊,这人怎么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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