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是殿下的母妃阿…”
“小安子,慎言。”
云宿枝捡起半块馒头,撕掉外面粘着污秽的外皮,咬了一口,是硬冷的隔夜馒头,如同被分到的偏院,杂草丛生,阴冷寒凉。
母妃有意羞辱,身为人子也只能遵从。
云宿枝用那唯一带来的木簪束发,不被允许穿衣物的身上仅有红纱堪堪遮掩,即使如此,依旧努力打理的整洁干净。
“走吧。”
“今儿去哪儿?”
“娘娘说,想请淫答应陪姐妹们去御花园里走走。”
小安子叹了口气,咬咬牙还是跟上了云宿枝的脚步。
御花园,不仅只有母妃与妃嫔,也有下人与太监和侍卫,看来母妃这是打定心思要在众人面前折辱自己了。
为平衡前朝世家势力,父皇的后宫纳了不少妃嫔,而这时御花园近乎来了近乎半个后宫。
云宿枝的脖颈上套着一铁链另一侧是精致的皮质手柄,被母妃按在掌心。四肢落地,远远的跟在妃嫔之后缓慢爬行,倒是真当应了那声母狗。
此行是为羞辱,盛昭仪并未忘记,时不时拽扯手中链子,将那云宿枝扯近亦或者是故意拽行,看那母狗在妃嫔与下人之间乱爬,脖颈上鲜艳青紫痕迹。
看得不少妃嫔捂着嘴偷笑。
“哎呀哎呀,想必这位便是淫答应吧,怎这般打扮,莫不是惊扰了娘娘,被罚作母狗。”
“那能呐,我看是这母狗太过淫荡,你是没看见啊,前天这母狗被娘娘踹上高潮还一口一个母妃往娘娘身上贴呢。可惜呐,娘娘根本就不认这母狗。”
“是啊,盛娘娘可真是飒气。直说自己没有勾引亲生父亲的贱母狗呢。”
妃嫔们的议论与嘲弄让云宿枝垂下头,指尖泛白。
“各位姐妹们说的不错,我盛昭仪是人,断然生不出一只母狗。”
“既然他只想做勾引男人的母狗,还望姐妹们多教训教训这逆子。”
盛昭仪说着还行了一礼,做足了姿态。这可让妃嫔们惊讶,平时傲气十足的盛妃怎会…。
“诶哟诶哟,姐姐这番妹妹怎能当得起,安心,这骚母狗就让妹妹来给你好好调教一番。”
“我看呐这母狗喜欢勾引男人,只是没有配偶罢了,找只公狗来便很快就能迎刃而解了。”
说话的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妃嫔,自以为是为盛昭仪出主意,少女娇羞姿态,连忙摆手接下各位妃嫔的夸赞。
“这可是好主意啊。母狗就该被这般教训啊。”
“说得是,本宫受教了,那便依妹妹说得…”
盛昭仪还没说完话,却觉衣袍下温热,云宿枝已然脸色一片苍白呆滞,乞求般望向她跪坐在脚边。
“母妃…不,别。”
至少至少别…,宿宿会离开的,不会和你抢父皇的,所以不要…。用一只狗来玷污宿宿…。
泪水滚落,如断弦珠子。
“可是母妃…只有这般才能心安。”
盛昭仪扯出一个唇角,看似甜美又恶毒的笑颜。
这时盛昭仪的目的已经完全展露,云宿枝也明白那个妃嫔怕也是母妃的人,只为让云宿枝的初次被一只狗来玷污,好以此贬低云宿枝的共妻身份,将那份神谕踩碎,毕竟被狗“玷污”了的共妻,哪怕是神谕也会遭千夫所指,而颜面尽失的皇室,为了尊严…怕是会。
母妃…想要,自己死。得出这一结论的瞬间心脏绞痛,呼吸近乎一滞。
可盛昭仪却不管那么多,那只被打了药的公狗被太监牵引上来。
公狗兴致缺缺,想必是要动用些手段。丫鬟将云宿枝的双腿拉开,扯开湿润逼穴,一桶淡黄色的温热尿液迎头浇了上去。
在众多恶意的视线下,太监松手,那只公狗扑了上来。
显然,春药与母狗尿液的指引,让它找到了自己的母狗雌兽。
云宿枝咬唇。
不想死,还不想死…为什么,母妃。明明他已经发誓不会勾引父皇,明明母妃抱了他,也…为什么。
他回忆起成为淫答应里的日子,比秦楼楚馆最淫贱的妓子,窑子里的暗娼还要下贱的讨好着母妃。迎来的却是…每日请安被太监掰开双腿送到每一个妃嫔的手中挨扇,直到逼穴潮吹绵延不止才被认作一次请安成功,有些见他媚态的妃嫔还会悄悄拧上一把阴蒂玩一把尿道,逼他失禁。
后宫中最多的便是见主子眼色行事的人,缺衣少食是小事,还有甚者对其身子欲行不轨之事。直到昨日被请到殿中,活活扇烂了逼穴和奶子,在他一遍又一遍的母妃呼唤中,被逼着发了毒誓才得来母妃一次相拥。
尽管云宿枝也知晓,母妃在那之后擦遍了身子,烧掉了那身与他相拥的衣料。
明明是亲生母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云宿枝只能怪罪于神谕,只要他抗旨不从那母妃便不会这样。
云宿枝拼命的挣扎,甩开了公狗,可盛昭仪不允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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