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卿瞳孔紧缩,这绝对是称得上一声漂亮的奶子,可怎么会出现在他的身上?!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商廷琛低低笑了声,眼中的怒意并未消尽,“那就让小母狗看看,到底做了什么。”他话音一冷,“跪那儿,屁股撅起来。”
……?
接连的变故已经远远超出常识,兰卿甚至都怀疑是不是自己脑壳出了问题,难道自己在幻视幻听吗?
他想转身就跑,可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如影随形,宛若听话的人偶般,他穿过路旁的灌木丛走到里面,跪在松软的草地上,上身趴伏而屁股高高翘起。
兰卿腰肢细窄,便愈发显得臀肉饱满,连宽松的休闲裤都微微绷紧,勾勒出圆润挺翘的臀型。兰卿只有头部可以动作,他极力向后扭头,狠狠地瞪着男人,努力平复颤抖的呼吸,试图谈判:
“商廷琛,你究竟想怎么样?你这样对我,阿羽知道了肯定会和你断绝关系!”
商廷琛额角青筋跳了跳,只听“刺啦”一声,兰卿的裤子也同上衣一样被撕碎开来,棉白内裤裹着的臀肉颤了颤。他没有犹豫,抬手就扇向那晃颤的臀肉。
啪!啪啪啪啪!
一连串的巴掌迅疾而猛烈,兰卿怔愣一瞬,接着火辣辣的痛感成倍地扑来,眼中顿时就冒出了泪花,“停、呃……住手!好痛……呜……”
“痛?”商廷琛看着晕出深色的内裤,嗤笑,“骚屄爽得都发浪了。”说着,他勾着内裤向外扯开,果不其然,上面黏着半透明的水膜,另一头连着饱满又丰润的阴阜,湿红的缝隙晶亮一片。
昨天还是粉粉白白的处屄,经过一下午的浇灌,喝足了养分般,开出极为舒妍的艳花,肥软的鲍唇已经有些肿了,裹着中间一道细缝,上头却挤出一颗红通通的蒂珠,冒着水亮亮的芽尖儿。
商廷琛看得呼吸微重,他蓦然攥住湿粘的内裤往上提拉,内裤受力顿时拧成细细一根,深深勒进软盈的阴阜。
“呃啊!什么……呜嗯、嗯……好酸……别、别磨……”尖锐的酸麻陡然袭来,兰卿尖叫一声,觉得下面像是嵌在一根麻绳上,他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被解除了些许限制,为减轻难耐的刺激,竟随着商廷琛的动作而晃动着屁股。
高大的灌木丛后,兰卿趴伏在草地上,一双跪在地上的长腿颤抖着绷紧,腰肢下塌而屁股高翘。棉白的内裤抻成了细条,几乎被鲍唇裹了进去,商廷琛攥着内裤向上提拉,便能听到细细碎碎的闷吟,同时那两瓣被扇到红痕片片的臀肉颤颤晃晃地翘着追来。他眯起眼睛看着兰卿的情态,心中的酸火消了些,笑道:“倒像是只发情的小母猫。”
不出几下,敏感的雌屄又喷出股淫浪的骚水,透过内裤滴滴答答地往下淌,兰卿眼神迷蒙,红润的唇中吐出湿热的喘息,“不行了、不行唔嗯……好痒,又要、呃啊啊!”
而商廷琛抓过兰卿的一只手,捉住细白的指尖骤然插进正在高潮的肉屄,他覆过身,影子牢牢拢住了兰卿,在兰卿耳边轻声:“早被老公肏透的骚屄,还想着哪个野男人?”
指尖蓦地探入一片湿软,又紧又小的地方,却那么的柔嫩多汁,几乎顷刻就缠绵地绞裹上来,即使是细长的指节也不留缝隙地贴紧,蠕动着要往里吸去。兰卿濡湿的睫毛颤了颤,几乎不敢相信这是……
“馋得都流口水了,小母狗这么想吃老公的鸡巴吗?”
低沉的声音带着些哑色,混着热气扑在耳边,与此同时,下身贴上一根热烫的硬物,兰卿嘴唇颤动,像是预感到什么,又是脑中一片空白,只凭着本能地喃喃:“不、不,呜——!”
在他出声的刹那,手腕被男人箍着往后一拉,同时滚热硬物猛地撞了进来!
兰卿身为多年快穿局老员工,却从未有过如此经历,向来正常的身体不仅长出了超出常识的嫩奶肥逼,而且还……
撞进来的硬物有如熟铁般,身体的感觉已在巨大的震惊下不甚分明,更多的是心理防线被骤然冲破,他觉得自己惊叫出声,实际上却有如奶猫一般细弱。
白衬衫自领口扯开,上面松松垮垮地露出奶子,下面倒还算正常,只是高高翘起的屁股使得衬衫衣摆向前滑落,晃出一截绷紧颤抖的玉腰,脆弱得彷佛一手就能折断。
不久前才吃透鸡巴的嫩屄湿热又缠绵,层层叠叠的媚肉自发绞缠着裹来,极为饥渴地蠕动颤缩要把粗屌往里吸去,只顿了一顿,深处泌来的淫液便堵也堵不住,自穴口满溢,将狰狞的青筋浸得湿湿亮亮。
下塌的腰肢细窄,便愈发显出臀肉的饱满挺翘,覆着深深浅浅的红印,好似水润的蜜桃般。商廷琛感觉像是真的插进了一颗饱满蜜桃,果肉软嫩,汁水丰沛又甜腻。他晃着腰捣了捣,顿时发出叽叽咕咕的声音。
“呃、什么……不,出去、滚!哈嗯……”陡然窜起的酥麻让兰卿下意识呻吟,他回过神,用尽全身力气要往前爬去,一边夹紧下身像是要把那粗壮的硬物推挤出去。
而他拼尽全力,也不过是扭着屁股往前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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