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是冰凉的润滑兜头浇在隋冶性器上的激凉感——感谢伊里,这玩意都给了。
那透明的液体冰凉而粘稠,顺着隋冶柱身歪去的角度向着胯间的褶皱淌去,浸润在白色的胶衣上——洇开一片晶亮的水光。隋冶不适应那凉意,可是柳奕君的手掌激烈套弄,夹着滑液来回涂抹,最后又用指腹抚回冠状沟的凹槽间,再连带到马眼上。隋冶下意识地瑟缩起身子,却并不能阻挡柳奕君的动作,柳奕君看着他在自己身下畏惧地紧绷着,表情爱怜而畅快,动作更是毫不留情。
他捏着那枚细棒,将其一端抵到了隋冶肉红的铃口,在润滑的作用下,进入并不艰难——至少比隋冶之前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忘记下毫无润滑来得要轻松。本该不应用于容纳任何硬物的细窄黏膜被强行拓开,尿道的嫩肉异常敏感,足以让隋冶发现那细棒的别出心裁。它看上去是细直的一根,实际上却带着微妙的波形设计,在进入的过程中,部分黏膜所感受到的碾压感便会格外重。
……柳奕君就是故意的!隋冶委屈极了,他张开双唇,从喉咙里挤出隐忍的气音,大腿内侧不收控制地痉挛着。那并不是纯然的疼痛,黏膜被抵碾的触感怪异,痒、热,刮磨感和异物感充盈,而一个人体内最隐秘的罅隙被撑开,叫隋冶的呼吸步调都被打乱。
“你之前可说过,这种是会上瘾的,而且我也体验过了,你说得对。”柳奕君不怀好意地调笑了两句,随着他沉沉的笑意,那细棒在他的把控下继续往内部钻营,隋冶忙不迭地去攥他的手腕:“我不舒服!我不舒服,停下吧……”
他的声音颤颤的,眼睛里已经有了水光,被胶衣包裹的身体蜷缩,大腿却被柳奕君强制掰着,甚至能看见他身后那一小团尾巴的毛绒。柳奕君问:“求人的时候该说什么知道吗?”
“求求你?”隋冶实在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他才刚刚能承认自己喜欢柳奕君,也只是点头同意,连面对柳奕君说出那几个字的勇气都还没有,怎么可能甜言蜜语地讨饶,这显然不能叫柳奕君满意。但他还是抽手而去,临松开隋冶的性器前,他恶意满满地曲指往隋冶柱身濡湿的冠部上弹了一下,他的甲背和隋冶敏感的冠部相撞,硬挺的柱身在肉体的弹性中颤了几颤,隋冶大口地喘着气,小腿一瞬间蹬顶在床铺之中,膝关不住地弹动并合。
他以为柳奕君打算放过自己了,所以甚至没对他的弹弄而抗议,但这就是他过于天真了。隋冶抬起手,打算起身把那尿道棒抽出来,可是柳奕君按住他的脸,叫隋冶的吐息撞进自己掌中。隋冶露出一个疑惑而惊慌的表情,就见柳奕君飞快地捏住细棒的一段,开始飞快抽送起来。隋冶唔唔闷喘着,接连不断的异物插入感使得身体获得了射精的错觉,然而任凭海绵体如何挤压,囊袋中的精液也无法突破阻塞畅快地射出。他本能地向上腰,又被柳奕君按下。
“好好享受才行啊?小乖。”柳奕君是这样说的。
那抽送的细棒反复碾开黏膜,在向外撤出时,弧度设计便勾着敏感细窄的甬道向外拖去,隋冶怕极了,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反抗。他觉得自己好悲惨啊,妈的,他真要喜欢这么一个人?他会被玩坏的!但柳奕君却毫无预兆地将那细棒抽出,突兀的解放感传来,隋冶的身体还没能尝到任何自由,就被他死死地攥住了性器的根部。射精中断的憋闷感使得隋冶的全身皮肤都泛着红,从兔女郎的奶罩里露出的大半胸膛都起伏着,在布料后隐隐透出一点粉嫩颜色。他被扼住的性器涨着,从浅变成难堪的肉红色,柳奕君松开他的嘴,隋冶就深深地向内吸气,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小心嗫喏着,过了半天才在柳奕君满意的打量里再度试图谈和:“就到这里好吗……奕君,求你了。”
“哈……你真的挺可爱的。”柳奕君这话说得像嘲讽一样,他一手捏着隋冶的鸡巴,另一只手去拿躺在一旁床上的软管,并连接到注射器上。不过这不是一只手就能完成的,所以在他刚放开隋冶时,隋冶毫不意外地又打算逃走。柳奕君又只能去逮他。他吓唬隋冶:“你也不想我卸掉你关节吧?”
他真的干得出来!而隋冶的逃跑也没有真的觉得自己能够逃走,只是不想那么乖顺地配合而已。隋冶撇了撇嘴,眼睛缓慢地闭上,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他刚才可看到了,那注射器比隋冶的柱身还粗,让隋冶光是看一眼就觉得眼球被烫了……妈的,柳奕君不会想把这些都打进他体内吧。
而柳奕君松开了他的脚踝,被这么一打岔,隋冶方才因为尿道被玩而产生的高潮感已经退却,但他的柱身可怜地勃起着,从胶衣里露出的耻毛都被打湿得一塌糊涂,黏连成簇。
柳奕君专心地准备着器具,他拔出注射器的塞子往内倒入凝胶,然后将软管接上。他捏着已经排空空气的软管前端,要把它塞进隋冶被尿道棒开拓过的铃口,隋冶濡湿的马眼被尿道棒抽送过,现在仍然张着,能叫软管轻松地抵入。和尿道棒的触感不同,柔软而具有弹性的软管可以允许反抗的黏膜向内夹紧,却无法阻止其深入。
隋冶只能身体僵硬地躺在床上闭眼,在心里催眠自己不去感知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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